第二天又是一大早,李和与老爹坐上马车,拉着160斤台磨直奔县城汽车站,进了车站还不到五点半,刚刚可以赶上六点的第一趟车。李和让老爹在候车室外等着,他进了候车室。虽然不是年节,但这不大的候车室也有几百人了,从门口看进去,黑压压的都是人。大夏天的,李和挤到售票区就是一头汗,看着长长的队列心里就是一阵无奈,从窗口排到最后少说也有30几个人,李和排到最后。这时还不断的有人挤到前面从窗口拿出票来又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完全不在乎周围愤怒的眼光,李和也是一阵恼怒。这个不大的候车室就有几百人,汗味、咸菜味、旱烟味,还有酸不溜溜的醋味,加上人声的嘈杂,那个酸爽熏的人欲仙欲死,每停留一分钟都是一种折磨,可是就这,你还要插队。又看着一个穿着泛黄衬衣,土布裤子的年青人从人群里挤了过来。李和趁着人群涌动的时候把左脚悄悄伸了出去,看着这货满脑门汗,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李和心里更加恼怒,这货又挤过了两个人,走了过来,果然如意料中一样,一个狗啃屎,直挺挺的爬在地上,手里的十几张票飞了一地。
只见这货人还没有爬起来,一边收拢地上的车票,一边就开始嚷嚷“那个娃子,你等着,爷爷和你算账”这货说着站起来冲着李和胸口就是一拳,拳还没有打实,李和左手轻轻在他上臂一击,只见这货的拳头迅速回弯打在自己的右肩上,刚刚捡起的车票又是撒落一地,周周围的人群一阵哄笑。李和被三老虎调教十年,对阵三老虎那是多有不如,但是对付这样的货色不要太轻松!这货脸色一片涨红,过来又要动手,李和那容他再次出手,右手一抬已经掐住他的咽喉,大声说道:“说吧,投机倒把,倒卖车票,你还有几个同伙,都喊过来,爷爷和你公安局见”说着放开他,让他捡起车票。
这货大声嚷嚷道:“我给亲戚买的,你血口喷人”
李和也不说话,直接揪住这货的头发,拖了出去,回头扫了一眼只见有三、四个人跟了上来。出了候车室,这货继续嚷嚷“你放开,老子捶死你”。李和也不说话,一直揪着这货的头发往前走,重生以来的压抑、憋屈和焦虑变成了一股戾气压也压不住,就是想干一场,就是想发泄一番。这时候后面跟上来的一个人说话了,“兄弟,有话好说,先放了人,额们给你赔个罪,你看行不?”
李和看了这人一眼,这个三十多岁的样子,面色发黑,两腮塌陷,小眼睛一眨眨的,一脸的狡诈和阴狠,就差脑门上写个“我是坏人了”。
李和好歹也是两辈子活了70多岁的人了,哪能不知道他想啥,可是心里戾气越来越盛,他就是想干一场。李和一松手,把那个货踢了个马趴。这个三十多岁的家伙看着同伙得救,嗷的一声就扑了过来,右手握着一柄黑沉沉的匕首,直奔李和腰胁而来。李和身形微挫,对面的那个家伙的右手腕连带匕首已经夹在左腋下,右手一个肘击打在他脸上,这货又是嗷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沫,李和侧身一闪,左手叼住他右腕,喀的一声,已是摘了他右腕,匕首掉在地上插入土中,接着一踩他脚尖,胸口一推,这货直挺挺的向后摔了出去,直接砸在了另一个同伙身上,两人滚地葫芦一样摔到地上,从这货动手到躺到地上不过两三秒的时间。
李和回身,看着两个跃跃欲试又有些畏畏缩缩的家伙,想上前又不敢。李和向他们跨出一步,这两个家伙就向后退一步,可是也不跑。李和抬手一指一个个子高一点的问道“你哪个村的,叫啥,多大,倒卖车票多长时间了?”
这家伙脖子一缩道“沟南村的,我叫杨大勇,这是额弟杨二勇,额21,额弟20,额们第一天出来,啥也不知道”说着已是带了哭腔。
“都别跑,一会公安局见。拿刀子这个货叫啥?”。
“他叫李书,额们村的都叫他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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