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电闸,说道:“有道理。但咱们还是不出去了,大中午的出去一会儿回来就烤熟了。”
他走到门口,喊道:“花帽子,花帽子过来!”
只听院儿里有个沙哑的声音应道:“来了,来了”说话间进来一个人,这人脸色青白无须,身量中等,也是一身长衫,头发花白,看样子年纪应该不小了,可是具体多大却是看不出来。一进门,先屈膝打了一个千,对着金三爷说道:“三贝勒,您喊我?”
金三爷横了他一眼说道:“哎哟喂,我说花帽子,这都新社会了,你就不能把你那奴才相收起来?”
那花帽子道:“贝勒爷,您这是损我呢,我们家可是您贝勒府的世代包衣。”
金三爷一脸的无奈,说道:“花帽子,合着在你心里,我一直就是封建余孽,是吧?”
那花帽子弯着腰回道:“贝勒爷,您这话儿从哪说起的,我对您的忠心,您老还不明白吗?”
金三爷听的脑门上青筋直跳,怒喝道:“花帽子,你个王八羔子,满清亡了,明白不,亡了67年了!你脑子里塞的是稻草吗?我用你对我忠心吗?”
“小子,给他点钱,让他买点酒菜回来。”金三爷回头说道。二和看着花帽子,给了他10块钱。
看看他拿了钱,金三爷冲着他说道:“滚”。那花帽子拿了钱,又打了个千,口中“庶”了一声,起身退了出去。
二和看着花帽子的背景,实在是憋不住了,“哈”的一声笑了出来。回头跟金三爷说道:“您这是从哪找来的奇葩,简直一个出土文物啊?”
金三爷道:“这花帽子,大名叫张花茂。前清的时候,他们家一直就是贝勒的仆佣,可是辛亥之后就成了雇佣关系,可是他们家还在贝勒府住着。他爹也没什么本事,就是府里倒净桶的。有一天早上出去,就在路上捡着父女两,这老头就在花帽他爹遇上的时候其实已经死了,也没啥病就是饿的。花帽他爹草草埋了老头,就把这丫头带回了家。这张花茂是他爹的独子,这丫头其实就是给他将来做媳妇的。一来二去六年过了,这丫头十六了,出息的那叫一个漂亮,别说贝勒府了,反正这四九城天子脚下,我还没见那么漂亮的姑娘。要说这漂亮也就罢了,关键是人还能干,说话办事利索着呢。”
金三爷正说着,却见花帽子买了酒菜回来。花帽子一进来又是打千,说道:“贝勒爷您要的酒菜回来了,您慢用。”说着把酒菜放在桌上,又从口袋里拿出两块多钱还是放在桌子上,弯腰退了出去了。
金三爷看着他说道:“等等,回去拿个碗把这里的菜拿一份回去吃吧。还有你把剩下的钱拿上”
花帽子弯腰道:“谢贝勒爷赏!”说着转身出去。
二和与金三爷把酒菜摆在桌上,这时二和才发现这屋里的所有的家什竟都是黄花梨。暗黑发红雕花的大柜,炕柜,古董架、圆桌、圆凳。
二和给金三爷和自己倒上酒,举杯说道上:“金三爷,相逢就是有缘,来走一个”
金三爷也举杯道:“小子,来走一个,一会谁先爬下谁是孙子!”
二和差点差错点把舌头咬了,这金三爷也太奔放了吧。
二和笑着道:“金三爷,那您可就亏大了”
金三爷道:“吃个屁的亏,喝酒三爷怕谁?再说了旗人爷们,说话就这个调调。”
二和又举一起一杯说道:“刚才,这花帽子的事怎么样了?”
金三爷喝了一口道:“这姑娘十六了,正好花帽他爹身体也不好,所以那年呢夏天呢就给他两办了喜事。结果第二天这喜事就成了丧事,那丫头就在洞房里的房梁上上吊死了。”
二和听到这心里不由的骇然一惊,问道:“为什么?”
金三爷端起一杯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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