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的走着,却是没有听清高爱国后面的话。
见二和从后面赶了过来,高爱国问道:“老高,你这是又干什么去了?”
二和道:“买点冰糖,一会喝点,解酒。”说着悄悄的指了指陈硕
高爱国心下恍然,心里不由的又是对二和高看几分,心里不由的对比一下,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在做什么?不由的有些茫然,自已十八岁的时候可还是个叛逆小青年呐!
四人回了宿舍,二和拎了暖壶去打水,这时候陈硕也有点清醒过来的样子了,毕竟不到三两酒也醉不到哪里去。
看着二和出了门,赵永奇道:“今天应该感谢二和,今天这个酒可是拉近了我们的革命友谊啊!”
高爱国道:“老赵,你发现没有二和这小子虽然年龄最小可是比我们更加成熟,相处给人的感觉很熨贴。我感觉这小子不应该是十八,应该是三十八才像。”
赵永奇道:“你看他脸上稚气未脱的样子,还三十八呢!这么说吧,有的人十八岁就成熟了,有的人八十也不会成熟。成熟是什么,是阅尽沧桑后的睿智,是对人情世道的自我总结和看法。同志们,这里是京大,是最高学府,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陈硕也道:“有道理,你们又给我这个书呆子上了一课!”
高爱国也道:“大家相互促进吧,以后看着,二和家伙还能带来什么惊喜!”说着站了起来把四人的缸子拿出来摆成一溜,放入冰糖,等着二和打水回来。
三人正说着话,二和推门进来,看着杯子已经摆好,就在杯子里冲了水。说道:“冲好了水,多凉一会,你们先聊着,我去去就来。”说着推门走了出去。到了操场找了一地方坐了下来,心里已经是纷乱如麻。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初见赵永奇的时候是这个感觉,刚才打水的时候偶然间看到了刘波,心里的烦燥不安,愈发强烈,这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和不安。坐在操场上,满天的霞光渐渐隐去,星星在漆黑却澄澈天空上闪烁着。这样的天空下,这样的夜色里,最是让人怀念曾经在他心里住了一辈子的那个人。在3302厂那个不起眼的小屋子里,他和她相知、相恋、日子过得清贫而甜蜜,平淡的生活中难免有些磕磕绊绊,但是她的温婉和刚强,让他始终牵挂着这个家。一个男人在外面总是要经历一些风雨的,但是不管多难,只要回到那个十几平米的小屋里,她都会给他最温暖的慰藉。
二和想到这眼前一片亮光。对啊,上辈子和张婉婷是在3302厂工会介绍下认识、结婚的,自己怎么会对外语学院那么熟悉,怎么会对俄语系那么熟悉,这到底是怎么了,是梦还真?突然想起来自己在两河村醒来以后,那个梦里的情景:她和他雨夜分手,赵永奇,刘波的劝阻,伦敦街头的永别,她的日记、她的孤坟;这一个个画面在脑子里不停的翻转,心里一揪一揪的痛。二和摸摸口袋,拿出了那几页记录梦境的纸,果然如此,一别六年竟是赵永奇和刘波帮着找到了她。心里不由的对她升起一股怨恨,随即又释然了,他努力说服自己那不是个梦而已,而梦里那个李二和居然把大好年华活成了狗屎!什么的低调,不过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屌丝罢了,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财富越多,越是映衬着李二和可悲,可鄙的人生!
二和想到这里,心里已经豁然开朗。改革的大潮已经呼啸而来,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是梦是幻,都随它去罢。既然有幸能重生一回,还有什么不能改变的!改变历史自己可能没有那样能力,但是牢牢的紧握几个人的命运,相信还不是信手拈来嘛,再说了自今而后国家的几个改变历史进程重大事件都了然于胸,如果位置够高,卡位精准未必不能稍稍修正一下历史,比如八6年的俞x声叛逃事件,这件事导致了国家十几年的战略被动;96年的台海危机;99年的姬x德案、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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