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9月日又是一个星期天,这是二和开学以来已经第四个个星期了,二和被同学们狂热的学习热情一次次感染着,不用功有时候自己都觉着罪孽深重。早上赵永奇三人照例要去教室,二和推托自己有事,从宿舍出来慢慢的向挂甲屯而去。今天是秋分了,碧蓝的天空下,未名湖像一块浅蓝的宝石一样镶嵌在天空的倒影中,水面微澜,不知名的鸟儿间或从水面飞起又落下,激起阵阵涟漪,秋阳下湖面闪闪点点着金光,将博雅塔的影子轻轻的打碎,再轻轻的聚合。旁边一簇一簇人群在争论着什么,二和看着这群人远远的绕了过去。
不用看这就是文系那帮傻子们搞的什么狗屁诗社。不论前世今生,二和对这帮吃饱了没事干,成日里伤春悲秋的货都没有多少好感。嘴炮谁不会,把自己的民族骂的体无完肤就是高明了?就像后世的一些所谓大,除了一块键盘一张嘴还有什么?领着国外各类ng的资助,被包装成各种专家,头上顶着一串串大的吓人头衔,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屁话。二和记得后世各种奇葩专家教授的言论,有的说要给国有企业这碗饭里吐口水的,还有让廉租房不建厕所的,还有声嘶力竭呼吁不纳税反对造航母的,更奇葩的还有为了中美友好呼吁国家销毁核武的,还有个李姓学者鼓吹性乱的……
前世二和作为一个还算事业有成的知识份子,对这些所谓的专家万分鄙视。一个大时代要来临了,做为过来人才没功夫同这些傻子们不着边际的无病呻吟!
二和来到挂甲屯的院子里,推门进了店面,却见小树正在屋里扫地,柜台、货架已经被擦抹的一尘不染,再配着新刷的墙面,屋里有一种久违的新气象,与前几天破败相比简直成了一个新世界。
二和一看,说道:“小树,行啊,已经有老板的觉悟了。今天没人来送货吗?”
小树看到二和进来,一脸的喜色,说道:“哥,你可来了。说好的明天来,今天没人了,就我在这儿守着。”
小树又道:“哥,要不咱们歇一个星期吧?”
二和诧异道:“为啥?”
小树,嘟哝了一下道:“没钱了呗!”
二和一听,连忙道:“这事怪我,现在只投入不产出,这是不对的”
小树道:“是啊,就是这么个意思。哥你是大户人家,不知道没钱的期日子啊,我可知道!”
二和道:“这样吧,哥给你露几手,先把送修的整好了,一会要是缺备件,你一边通知人过来拿货,一边买点备件。现在咱们开干”说着二和支起台灯,小树把一台台收音机搬过来。二和看了一下基本都是四管的收音机。新机也就是一百多一点,梦想中的电子管落地收音机一个都没有。晶体管的修起来更简单了,毕竟后世接触更多的是晶体管,集成电路,在后世电子管毕竟只有一些特殊的地方使用了。当然后世玩电子管最nb的还数老毛子,但是老毛子的晶体管集成电路被美帝甩了八条街。
收音机对二和来说没有任何的技术含量,三极管振荡放大电路,滤波电容,可调电容、电感,以及调谐装置,变压器、扬声器。这玩样说是闭着眼睛都能修那是吹牛,但你要说有多少难度那完全是胡扯。二和从早晨忙到下午二和已经修好了22台,还有四台,有电容烧毁的,有降压电阻烧毁的,没法子没有备件实在没法儿弄了。
二和拉着小树把备件型号抄在纸上一会出去买。小树看着一台台机器从二和手里又重新活了过来,心里无限的佩服。一脸崇拜的说道:“哥,我一会上街的时候,通知人过来拿收音机。”然后又道:“哥,这修好的一台,要多少钱啊?”
二和也是一时踌躇说道:“你先上街吧,我一会想好了就写在收音机上”打发小树出了门,二和定定给每个修好的收音机上写好价,从五块到20块不等,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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