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烫金字“57003部队”,别说那三名公安了,就是二和看着那几个字脑子都是一阵晕眩。这个57003就是神秘的八341,57003是76年9月以后启用的番号,他心里嗵嗵直跳,心里有些事似乎快连成一条线了。
那个四十多岁的军人面无表青的说道:“你们可以走了,徐谨岩同志醒来前不要打扰!如果你们不放心可以留下一个人,有什么问题我负责。让你们市局的刘铁柱给我打电话,让他找徐办的马子明!另外,这位高二和同志是京大的学生,你们这么带人家走了,想过学校那边怎么办吗,乱弹琴!”说完他挥了挥手,叫三人让开,朝二和走了过来。
那三人听了刘铁柱这个名字,心里就是一哆嗦,尤其那个棒槌年青人,只觉着浑身发冷,上个月的伤还没好利索呢!三人灰溜溜的从病房出来,看着医院门厅里停着的一辆大红旗,头上又是一阵冷汗。只有那个棒槌年青人不服气的冷哼一声,然后又跟在那两人身后施施然而去。
二和听到“徐办”这两个字,脑子里突然豁然开朗,徐谨岩、马子明、徐办,三条线索终于连成了一条线。心想我说这徐谨岩看着怎么就那么眼熟呢,原来是前世见过。前世作为军工系统的一分子在6904工厂可是与徐谨岩见过的,不过人家在主席台上,他在台下的角落里。那时候徐谨岩刚刚从东南军区调任军委某机关任首长,前来6904厂视察。二和正好在6904厂有业务,就机缘巧合的见了一面。因为徐谨岩与徐子敬大帅极肖似,所以对徐谨岩的记忆才尤其深刻。
马子明走到二和跟前伸出手来与二和一握,郑重的说道:“高二和同志,谢谢你,晚上辛苦你了。我看时间不早了,学校应该是回不去了。一会就在医院将就一晚吧,明天一早让吴建国同志送你去学校。”他说完又对那个小战士说道:“小吴,现在搞几套衣服来,二和同志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小吴北立正敬了一个礼转身出去了。
二和立马也站起来说道:“谢谢首长关心。徐谨岩同志很坚强,能与他一起作战我很高兴。”
马子明一听,心里一愣,随即笑道:“快坐,坐下说,二和同志,太谦虚了。一人单挑五个歹徒,自身的损伤微不足道,这可很了不起。”说完,他心里有些吃不准了,对面这个小伙子出手果决,态度谦和,还是京大的学生,可是这个沉稳劲一点都不像个年青人。他来的时候专门路上停车看过的,六个人都是骨断筋折的伤,很难想像对面这个谦和甚至还有几分稚气的小伙子有这样强横的武力。
他习惯性地想着二和的背景,看似随意的问道:“二和同志是哪里人啊,来京城上学还习惯吧?父母身体怎么样啊,工作忙不忙?我1八岁当的兵,那时候头一次离开家,想家想的经常哭鼻子啊!”
二和站起来说道:“首长,我是晋省五台两河村人,家里只有老父亲一个人,参加过抗战,现在务农。”
马子明看着二和站起挺拔的身姿谦和的态度心里大生好感,说道:“二和同志,不要客气,坐下说。别一口一个首长了,你要不嫌弃,就和小岩一样叫我一声马叔叔吧!”
二和依然站直说道:“马叔叔好。”
马子明连忙摁住二和的肩膀,说道:“二和,你说你父亲参加过抗战,那你父亲是哪个部队的?”
二和说道:“我听父亲说过,24年国民师范毕业后就参加了晋绥军,4八年的时候已经是团副了,当年夏天在徐沟拉了部队起义,参加了咱们的队伍,当时被任命为团长。可是起义的当晚我娘牺牲了,我爹抱着我娘回老家安葬,就和队伍失散了。我是我爹61年抱养的,我从来没见过我娘!”他说着眼圈渐渐的红了。
马子明听着心里一阵波澜起伏,他突然问道:“二和,两河村的高岗年同志你认识吗?”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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