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在耳边温声蛊惑。
“既然娉娉已是我的人,不如就一直当下去吧。”
“夏雪篱!你,你说什么?”
梅馥脸上一热,不由提高了声调。
“没什么。”夏雪篱从背后把她抱紧,脑袋枕在梅馥的肩膀上。梅馥最怕他这样的动作,因为每每如此,她便只得僵直着身子,完全不敢回头,生怕一不小心侧脸过去便会与他发生更不得了的亲密接触。
就在此时,夏雪篱也故技重施,感受到右肩一沉,他的呼吸在耳畔徘徊,梅馥面上一热,咬紧了下唇。
“如果我哪一天不见了,娉娉会想我吗?”
“不,不见了?”
梅馥鹦鹉学舌,脑中有些茫然。
“嗯,不见了,娉娉会不会想我?”
夏雪篱把梅馥的脸扭过来,静水无波的双眸倒映出梅馥不自在的表情。
四目相对,梅馥睫毛颤了颤,她完全搞不懂夏雪篱这句话的意思,躲不开他探究的视线只得不自然地闭上眼睛。
“主,主上是说笑吧?你怎么可能会……”
剩下的话便被夏雪篱的吻堵住,梅馥睁大眼睛,待反应过来之后便拼命挣扎。若说先前还是虚以为蛇的敷衍,这下便是使劲了吃奶的劲。夏雪篱似早已料定了她的抗拒,腾出右手轻松扣住了她作乱的双手,一个俯身便把她压到榻上,而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竟一下拉开了先前玩了半天的衣带,仅仅一扯,外裳便已除去。
眼下已进入暖春,衣服本就穿得十分轻简,再加上夏雪篱刻意让梅馥与从前区别开来,诈死重生便一直走妖娆妩媚路线,并非像其他女子一样裹得严严实实,外裳褪下之后齐胸襦裙上白肤盈盈,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夏雪篱指尖的轻舞触碰阵阵颤栗。
“夏雪篱,你干什么?!”
口中一阵血腥,夏雪篱捂着被咬破的唇角扬起了头,见梅馥黑着脸,瞪大眼睛怒视着他,夏雪篱勾唇一笑,撑起身子坐起来。
双手刚得到自由,顾不上衣冠不整,梅馥本能地扬起右手,眼看就要挥下,却在落下时松了力道,一个偏身便把夏雪篱束发的金冠打落,瞬间黑发倾泻,衬着夏雪篱眼下的殷红泪痣,竟生出股邪魅入骨的味道,可梅馥却觉得遍体生寒,自己竟然对他动手了,她看了看右手,在夏雪篱还未动作前已经自觉地双膝跪地。
“主子,怎么了?”
门外的阿九听到动静,已经飞快地闪身进来,见屋内两人衣_冠不整,干咳一声本欲退出,双眉却在扫见夏学篱唇角血迹和披散墨发时不由紧紧皱起,怒目瞪向梅馥,掌心慢慢聚力……
夏雪篱却在他准备动手前及时向前一步,不偏不倚挡在了梅馥跟前。
“没事,以后没有我的吩咐别老跑进来。”
“呃,是。”
阿九狐疑地看了地上的梅馥一眼,虽看不真切,但明显又是这个疯女人对主子动手了。
夏雪篱见他眼睛乱飘,声音蓦然变冷。
“还不出去!”
屋里再度剩下梅馥与夏雪篱二人。梅馥跪在地上,双手伏地。
“是娉姬逾越了,请主上责罚。”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就是她太傻,都这么几个月还没有完全入戏。
夏雪篱蹲下身子,黑发散落,落在梅馥的光裸的肩上,丝痒难耐。可梅馥完全不敢动,下一秒,身上一暖,原是夏雪篱把地上的衣裳捡起帮她披上,轻声叹道。
“对不起,梅馥,这次是我……”
他没有说完,可梅馥却听到眼前人方才的那两个字时脸色一阵苍白。都多长时间了,第一次从夏雪篱口中唤出自己的真实的名字,梅馥怔住,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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