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但是粘住的终究只是表面。他们想要和解,得把现在心里端着的,膈应着的东西砸碎!再融合起来。”
“哟,这几天都好热闹啊。”伯当又是一副刚从床上下来的模样,事实上他也确实刚睡醒。
“伯当,又这么晚出来?”张顺泽打了声招呼。
伯当竖起手臂,伸了个懒腰,慵懒地说:“起床做早操,舒爽又健康。”
他的作息规律非常奇葩,基本就是白天睡觉,半夜出没,虽然,在古罗利亚像他一样作息的人不少,但那些在午夜还疯狂释放激情的人无一不是带着一身毛病早早离逝,而伯当,他直觉自己能活过一百岁。
事实上,伯当确实很健康,至今为止,他在“圣山”医院和古罗利亚公立医院的病历表加起来也不过短短的一页半。
正如他所说,“在你们看来,我的生活是黑白颠倒,但是,在我眼中,我只是在与你们不同的时间段里按时睡觉,按时起床而已。”
长冬青朝他略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毕竟,他那作息规律注定了两人交情不会太深。
“夜越黑,我越想探索它的真容。”伯当抬头望着训练室的换气窗,念出一句不知道他从哪里看来的诗。
长冬青曾经问过,为什么伯当会养成这种特殊的习惯。
伯当自己的回答是“‘裁决’圣宗,当与黑暗常伴”。
当时长冬青默默地往剧院的方向望了一眼,感觉这个人可能入错了行。
比较靠谱的答案来自于秦淳含含糊糊的回答,听他的意思,伯当的亲生父亲似乎做的是不光彩的职业,伯当的童年也是在这种“不光彩”中度过的。
长冬青猜测可能是偷窃,毕竟孩子比大人更容易从别人家的围栏间隙中挤过去,也更容易隐匿自己,尤其是在黑夜中。
“伯当,要不你今晚早点睡?”张顺泽建议道,“明天就是公会比赛了。”
这一次代表“怒龙咆哮”参加比赛的圣宗是伯当,然而,不知为什么秦淳这几天也训练得很起劲。
“除非你给我一片安眠药。”伯当说。
张顺泽摊了摊手说:“我只会推荐你使用‘大锤抡后脑快速入眠法’,你看需要吗?”
“噗嗤!”米凯尔忍不住笑了出来,长冬青注意到秦淳往这边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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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古罗利亚有这么多公会啊?”长冬青坐在剧院舒适的靠背椅上,打量着周围的人群。
公会联盟租下了整个剧院,还在内部精心装饰了一番,让这里看起来更有比赛的紧张感。
“你接触这个圈子还不久,实际上在整个公会行业都不景气的环境下,如今的公会数量与以前相比已经少了太多。”张顺泽双手不停地在膝盖上摩擦,衣料的柔软能让他缓解心里的兴奋和紧张感。
“你知道么?这次比赛,我们几个也是第一次参加。”张顺泽时不时伸一下脖子,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毕竟你们今年才成为正式的职业者。”多亏了米凯尔带回来的比赛手册,长冬青才不至于对比赛一无所知。
忽然,张顺泽使劲儿一拍长冬青的手背,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指着剧院门口刚进来的一群人说:“那个就是‘夜莺啼婉’公会!这些年以来,他们一直是古罗利亚区的第一名。”
“那你高兴个什么?”长冬青揉着通红的手背,埋怨道。
“我的意思是,只要咱们赢了他们,那我们就是这个年龄组的冠军呀!”张顺泽摩拳擦掌说。
比赛分为两个年龄组,长冬青他们所在的是十四到十七岁的组,另一个则是十八到二十二岁。
“不光是要赢他们,别忘了米凯尔的那个堂弟。”长冬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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