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给人唱唱歌,晚上去夜场。
至于蒋鸽,这些年跟着岑辞,早就不是以前那个蒋鸽了。
而岑辞也不是以前的岑辞了。
现在赵家和岑家变天了,新闻里不都有吗?
说起新闻,抒恩立即抬起脑袋看了看墙上的钟,兴奋的奔向电视机。
“看爸爸的时间到了。”抒恩打开电视机。
我笑了笑,“哪有新闻天天放他的?”
“我说有就有。”抒恩捏着小笼包鼓动着腮帮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
自从我和宋一说漏嘴,便不瞒着抒恩了。
他也会问为什么不能喊蒋鸽爸爸,有时学别的小朋友喊蒋鸽爸爸,蒋鸽就会受宠若惊的捂住他的嘴,一边开玩笑。
“祖宗,喊我哥也行,别喊我爸爸,我怕被人杀。”
自从告诉了他,岑辞才是他爸爸后,他就不随便喊蒋鸽爸爸了,改叫蒋鸽干爹,但是还是哪里不太对劲。
新闻有时会放到岑辞的画面,无非是青年才俊,年轻有为等等。
抒恩也看不懂所谓的收购等等词汇,他就看一个动态的岑辞就开心了。
“爸爸!”抒恩咬开小笼包猛地开口洒了一手的汤汁。
我赶紧上去给他擦手,“你兴奋什么,这画面你都看了多少遍了。”
“不一样,今天爸爸穿得是灰色的衣服,上次是黑色的。”抒恩盯着电视机嘟嘴描述着,“反正不一样。”
宋一站在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立即站了起来等待着她发话。
“如尘,你有没有想过……”
“没有。”我立即打断宋一的话,“抒恩就问过一回,为什么不能见爸爸,我说了以后,他再也没有问过,你也别问了,因为你知道原因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岑辞架空了老太太的权利,密谋吞了岑氏一半的股份,他现在几乎是碾压岑如雄,你不会……”
“你忘了,他太太叫杜清雅,而且……他们俩的女儿应该有三岁了吧?”我苦涩的耸肩,我是不会去破坏别人的家庭的。
尤其是一家三口。
“我跟你说,我就不信一年不说十句话的两个人出国一趟,就能如胶似漆的生个女儿出来,我和蒋鸽都不信!岑辞至今都没去看过那母女俩,一定有问题。”宋一打抱不平的开口。
“再不信,那女孩还是姓岑,别在煞费苦心了,我现在挺好的。”我一笑而过,说起来后,平静的心还是莫名的抽了一下。
走到厨房将包好的鲜花递给了宋一,“明天,帮我送去给师母,她现在好多了吧?”
“嗯,虽然还没醒,但是起色好了许多,我觉得一定会好的。”宋一安慰我,接过了花。
我每个礼拜都会买一束花让宋一送去给师母,想让师母知道我记挂着她。
但是我不敢去。
能看着渐渐长大的抒恩,我已经知足了,不敢再去给他们添麻烦。
第二天我给抒恩还是请了半天假,然后带着他坐上了公车。
“尘尘,我们又去看奶奶吗?”抒恩趴在窗边看着外面。
十月的天气还算舒爽,我拉了拉抒恩的帽子,又推了推脸上厚重的眼睛。
“嗯。”我轻轻点头。
到了墓园,抒恩懂事的牵着我,怕我撞了,还接过了我手里的花束。
因为要爬阶梯,以防万一我还是从背包的侧边拿出了可以折叠的盲杖,虽然不瞎,但是单独带着抒恩的时候我还是特别的小心。
墓园的门卫依旧是那个驼背的大爷,他看了看我,随口一问,“又来了?那位先生刚走,我记得你们一起来过。”
“先生?”我身体一僵,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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