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我对着电话说,可说完这话,猛然就脑子里一片空白,很奇怪,本来是坐在办公室椅子上的,可脑子忽然就一片空白,身子朝着一旁歪了过去。
随即手机掉落在地上。
这是身体反应,不是心理反应。
几秒钟,这种感觉便消失了,只是心脏跳动的很快很快,呼吸也困难,额头上瞬间遍布了薄汗。
手机在地上,里面传来的声音,我听不清楚,便蹲下身拾起手机,放在耳旁,听到靳老太太说:“这件事啊,思恩你要考虑一下。”
“奶奶,你说了什么?”我呼吸很困难,问了一句。
靳老太太顿时就不高兴了,估摸着是以为我分神了,我坐在地板上,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跳得浑身筋嘣起来。
她说:“你总是找你儿子,找靳封,但你俩能在一起?你能带好孩子?”
“靳封要回来了吗?”我喘息着问。
我刚问完,办公室门就被推开,我听到老太太说:“他回来,你俩也没可能。”
我坐在地板上,看到张墨青端着文件进来,刚开始一直在看文件,嘴里叨咕着:“董事长,湿地公园那边的水域项目已经开工了,但是秋天了……”
他说完,才抬头看我,见我坐在地上,状态不太对劲儿。
他就慌张得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过来就扶我,着急的说:“董事长,您怎么了?”
“没诶。”
“思恩,怎么回事?”老太太也在电话里面说。
张墨青抢过手机,就对着电话里面说:“您稍等,董事长现在身体不太好。”
这电话挂断了,张墨青就一直要带我去医院,后来他就搀扶着我,一起去了医院。
当我看到结果的时候,苦笑了一下,张墨青脸色不太好,望着我,有些一言难尽的表情。
我就笑了,说:“我都说过,我没病。”
“董事长……”
“回公司吧。”我笑着说。
“最近大润运行良好,不然,董事长您休息几日。”张墨青劝说着我。
“不用的。”我摇摇头。
回去的路上,张墨青开着车,连连的叹气。
回到了大润,我继续工作,只是时不时的感觉到疲倦。
有的时候,我就想起徐东清来,有的时候想靳封,想起徐东清就恨,他不害死我,他是不会感到愉快的。
想起靳封的时候,就不敢想,不该想。
下午张墨青又来到我办公室,关切得看着我,先是问了几句我有没有感到不舒服,我就说,“我没事。”
他又说:“咱们湿地公园项目那边,有人闹事,我觉得应该雇佣专业得保安团队。”
“嗯。”这时候我拿着文件安静的看着。
“咱们滨海市,专业的保安团队,徐总那边做的很好……”张墨青又说。
我知道这件事,当年徐宏维还活着的时候,就是专门做这方面的,那时候滨海市,基本上所有需要保安的企业商户,雇佣的都是徐宏维公司的人。
张墨青见我不说话,就和我讲:“我联系一下徐总那边了?”
“好。”我说。
这都秋天了,猛然我想起,好像是两年前的秋天吧,徐宏维去世了,徐东清背着我,从滨海市走到江源。
有些男人很奇怪的,为了追求一个女人,什么苦都能吃,追到了,没多久,就会厌倦,然后换下一个目标。
应该说,他天生就是个浪荡子……
最近我也看新闻了,徐东清和林念过的挺不错,他虽然在我这里销声匿迹,但是他和林念的事情特别轰动,他们一起去旅行,一起吃饭,一起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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