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口清冷冷的看着空无一人的街巷,因为没有建设的时候缺乏必要的整体规划,里面对于不熟悉的人来说像个迷宫一样,此时想追刚刚和自己交手的人已经不可能了。
“川口君,您没事吧?”一个带着一队士兵赶来的军曹向还在站着静静的看着巷子的川口说道。
“没事。”川口清摆了一下手,示意自己没事。
“川口君,不知道刚刚给您交手的人……”军曹问道。
“已经逃走了。”川口清转身就往回走,也不再搭理军曹,背上刚刚被对方用竹竿抽到的地方此时火辣辣的疼,对方的功夫不错,是个可以一战的对手,自己这次没有白来支那。
军曹见川口清离开,也只能无奈的放弃了将那个人抓住的想法,而且连川口清这样的上忍都不能制服的角色,自己估计去了也抓不住。
江瀚文在巷子里面转来转去,转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还是跳上了房顶才走了出来。
一脸心悸的看着身后迷宫一样的巷子,江瀚文深深地感受到了,城市规划是多么的重要。
一路直奔到赵掌柜家的院子,李继光和赵掌柜同时围了上来。
“瀚文同志,你这是咋的啦?难道梁大麻子那个怂蛋还有胆子和你动手?”赵掌柜指着江瀚文身上被川口清划伤刺伤的地方说道。
“是啊!瀚文哥,你怎么出去一趟还受伤了!”李继光也是一脸的关心,皱着眉头问江瀚文道。
“没什么,去了一趟医院慰问了一下那个叫山本的老鬼子,没想到这个家伙的病房居然有一个从岛国来的忍者,我就和他过了几招。擦破了点皮。”江瀚文满不在乎的说道。
“忍者?”赵掌柜一头雾水的问道,对于一个日本具体在哪里的土生土长的平安县人来说,理解忍者到底是什么东西自然是搞不清楚头绪,搞不清楚头绪的不只是他一个,李继光也是脸上写满了问好。
“我说老赵,现在重要的不是问我怎么受伤,而是应该帮我弄点药包一包吧,你看这流血流的,都把衣服浸湿了!你们俩再不给我包扎包扎,我非得把血流干死在这里不可。”
“哎呀,你看我这脑子,差点把最重要的事忘了瀚文同志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把治伤的药拿过来。”赵掌柜在江瀚文说后立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赶紧从一个装满各种小瓷瓶的木箱子中翻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瓶子递了过来。“上好的金疮药。保证抹上就止血结疤。”
“这么神奇吗?”江瀚文将药瓶拿了过来,倒出药粉洒在了自己的伤口上,伤口一会就停止了流血,并且迅速结疤。“这些老祖宗传下来的玩意还挺管用的,比创口贴好使多了。”
“啥?啥贴?”李继光在一边奇怪的问道。
“嗯……”自知解释不清的江瀚文叉开了话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从梁大麻子那里得知了一个对我们算是一个机会的事情。”
“啥机会?”赵掌柜和李继光异口同声的问道。
“鬼子找了一批记者,要宣传宣传他们的什么大东亚共荣,这不就是咱们的机会,让鬼子吃个憋,把不该报道的给他报道出去。”江瀚文给两个人解释道。
赵掌柜往前凑了身子奇怪的问道:“鬼子请来的记者,还能听咱们的?”
“记者嘛,总是喜欢弄个大新闻,日本人自己的记者肯定不会报道对小鬼子不利的东西,但是那群西方记者肯定巴不得弄点什么爆炸性的新闻。”江瀚文很有把握的说道。
李继光和赵掌柜还想问什么,江瀚文摆摆手,一个翻身躺下了床上,“哎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的是招让小鬼子头疼,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睡觉,明天估计鬼子要戒严,到时候出去又是得费一番功夫,睡觉,睡觉。”
李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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