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其实我根本就没穿衣服,之前那个是我的分身,我把它伪装成衣服带在身上,首要目的趁你不注意或睡着了就贴到脸上捂死你,或者有机会的话帮我干些解开镣铐之类的事情,但反正它都被你射爆了,就别在意这点细节啦?”
……其实怒涛有点想这么说的。
如果不是因为怕死的话。
她总的来说还是个比较单纯、诚实的人,如果情况还可以的话,是不太想说谎的。
不过,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太“可以”。她很怀疑自己实话实说之后,下一个被当场射爆的就是自己了。
至于为什么是射爆,而不是脑袋搬家,当然是因为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杜泽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巧的遥控装置。她发自内心的认为,宇宙蝗虫宣称的什么“遥控项圈”,根本就是骗人的。这也是她刚才为什么想先弄开禁锢了双手的固定器,而不是先处理脖子上那东西的原因。
怒涛只得到过一个人类的记忆,而在那位老兵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遥控项圈”的存在。
真正的大人类主义者,连“奴役外星人”的行为都是捏着鼻子勉强去做的,他们更愿意把人类之外的生物都杀光,而不是冒着日后还会反叛的风险让其苟活下去。
这点小把戏骗不到我的!
理直气壮的认为遥控项圈是假的,怒涛丝毫不怕,只是有点苦恼该怎么说谎。
她不太擅长这个。
但既然都已经被问到了,她觉得自己势必要回答一下。
只是,这种回答,也未必要纯粹基于语言。
她直勾勾的看着死浪,心想这家伙怎么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惜现在鼻子里都是一股怪怪的‘柠檬味’,不然也许能从气味上得到些线索,然后偷偷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站在那儿哭了。
好疼!!!
怕力度不够,感觉不对,她这一口咬的有点太用力了,差点咬下一块肉来。借着这股疼劲儿,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起来,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让两股泪水夺眶而出,沿着脸颊的轮廓一直流到下巴上,还下意识的分泌出了一些特别的信息素。
死浪的体内几乎都是智械组件,丝毫没有受到信息素的干扰。
杜泽就不一样了。
他看着突然哭出来了的怒涛,心中不知为何,瞬间感到了一阵愧疚和心疼,仿佛看到了一个因摔倒在地而哇哇大哭的孩子,而且这个孩子还是自己绊倒的一样。
不对!
已经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他的情绪只波动了一瞬,甚至不需要外力辅助,就马上恢复了过来。
对于一个明白其中原理且有所警惕的人来说,这种伎俩显然无法在短时间内反复生效。
“别闹,好好说话。”
他怕对方看不清楚,直接把遥控装置举到了怒涛眼前,手指还放在上面的唯一一个按钮上,作势马上就要按下去。
“嘤——”
尽管不知道那个‘好像是铁皮做的小盒子’到底是干嘛用的,怒涛还是能从杜泽的话语和表达出来的情绪上感受到威胁之意。她将计就计,一声嘤咛,故意后退两步,然后跌坐在地。
“不要!”她半真半假的哭喊道:“不要用‘那个’!不要‘那样’对我!”
怒涛肯定不是人类。但她的外形,很像是一个身体健康,发育良好的人类女性。对比起来,她的身高比死浪还要高一些,大约有1.6米,五官和骨骼结构,介于少女和成年女性之间。考虑到她的耳朵的外形有点尖,再加上一些和人类有着些许区别的细节,要是认为她是精灵,也大概说得过去,主要是取决于观察者的第一印象。
对于本来是人类的杜泽而言,他的第一印象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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