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以带您去看一看。”袁凌鳯可没有那么多门户之见,大明边关可不太平,镇武卫看似地位极高,却没有实实在在的依靠,锦衣卫被剥夺了军队属性,就是从镇武卫成立那天开始的,就袁凌鳯所知,骆养性可是在崇祯面前哭闹过好几次了,要不是腰包鼓起来的崇祯丢给锦衣卫五万两白银堵住了锦衣卫上上下下的嘴,镇武卫有还是没有,还是两说呢。
可是这也让镇武卫失了根基,镇武卫虽是亲军卫,可是却不是铁板一块的禁军一员,就连老东家锦衣卫也开始划清了界限,这一点朱临昭可是没少在信中诉苦。
镇武卫说到底是一支军队,就靠着本卫人马,小仗可以,大仗可是真的应付不来,甚至于和袁凌鳯现在的境地相仿,一支孤军加上一个孤独的指挥使,真要上了战场,袁凌鳯不知友军几时可来。
借坡下驴,袁凌鳯也不想把自己搞成人人厌的孤臣,他又不是文官。
“岳父大人,不如明日您随我去镇武卫一趟,禁军的所需九月份应该就完成了,接下来就是京营和边军了,战场上保命和杀人的东西,总得自己使的顺手才行,您说对吧。”袁凌鳯笑着对英国公说道。
一少一老,虽为翁婿,可是却从一开始便不可能有太亲密的联系,这是大明官场的规矩,娶了人家的闺女,就不要和老丈人拉帮结伙的,不然如何让皇帝睡得舒心。
信任这种东西,虚无缥缈,还是具体的言行才能巩固这份信任,袁凌鳯这些年在大明别的没学会,可是这些规矩耳濡目染他还是知道的。
而这也是英国公将女儿嫁给袁凌鳯而是勋贵世子的原因,知进退,懂得人情往来的袁凌鳯不能将他看做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郎,随意两人看似只是闲谈,就好像约定去游玩一样,但实际上镇武卫和京营已经在在这场普通的家宴上成为了盟友。
吃完饭,张媛拉着袁凌鳯在英国公府内散步,走到花园都时候张媛问道:“刚才在饭桌上,你和父亲打什么哑迷呢?别告诉我,你就是带父亲去你镇武卫看一看这么简单。”
袁凌鳯笑呵呵的敲了一下张媛的头,笑着说道:“夫人,你这小脑袋里想着什么呢?岳父只是想去检阅一下军队而已,怎么身为五军都督府的大都督,连督促军队的权利都没有了?”
张媛揉了揉脑袋,呲着小虎牙,恶狠狠的说道:“父亲经常给属下抗祸,你要是敢在外面胡来,让父亲收拾残局,我就……”
“你就怎么样,嗯?”袁凌鳯看着故作生气的张媛,笑呵呵的问道。
“我就,我就咬死你。”说完便抓起来袁凌鳯的胳膊恶狠狠的去咬,只是毕竟是夫妻,况且还是自己看中的人,看着样子吓人但是落在袁凌鳯胳膊上却早已没了力气。
袁凌鳯扒开张媛的头,替她整理好头发,取笑道:“我以为堂堂国公嫡女必是佳人一个,没想到却还是一只小老虎。”
听到这句话张媛有些羞恼成愤,狠狠地用右手拧着袁凌鳯的腰间软肉,可是袁凌鳯哪里会怕,在军队了讨前程,袁凌鳯可是每天都会挤出时间去练武的,腰上可没有软肉让张媛去拧,腰背一使劲,身上的肉紧绷起来,反倒让张媛的玉指无处着力。
既然腰上不行,那便换个地方于是袁凌鳯的脚受了重创,张媛狠狠地踩了自己丈夫一脚,狠狠地出了一口气,转身便走,按着之前的习惯,这时候不走,难免会受到丈夫的轻薄,自己这个弱女子,那次不得吃亏,只是这里不是自己的小家,而是英国公府,要是被抓住了,被娘家人看到,那还不羞死了,一想到这里,张媛身子又有些软了。
“呸,男人每一个好东西。”张媛啐了一口,连忙跑去找自己的母亲。
袁凌鳯留在远处,深吸了一口气,南下两个月,袁凌鳯没有睡一个好觉,包括现在也是,战场厮杀和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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