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的想法。
“诺。”能进帐篷的只有十几人,最小的也是副千户,作为军方高层,让他们知道帝情也是袁凌鳯这个指挥使的职责之一。
“从东到西,女真八旗崛起黑土之上,鞑靼四部悬于北疆,西北瓦剌,亦力把里虎视眈眈,西部乌斯藏心离大明久矣,南部交趾人视大明世仇,其他南方番国也渐有不臣,你们没发现这些年来,那些属国进贡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少了,东部倭国图谋朝鲜,世人皆知,海上,除了倭国外,还有从极西之地而来的异族,历数四周,为敌几何?为友者何人?而这些都没有来自我们腹部的威胁来的大,山地锦衣卫探子发现,有白莲成势,不过现在朝堂和圣上的心思在南边,所以山东就是我们未来的战场。”袁凌鳯手持剑鞘,在舆图上一一指明。
“凌鳯,山东将乱,你为何不提醒圣上?隐瞒这般消息,这是大罪啊。”李若琏说完便要出去。
“李同知,锦衣卫的消息,圣上会不知道?”袁凌鳯拉住李若琏说道。
“请凌鳯告诉圣意?”李若琏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
“真想知道?”袁凌鳯笑容凝固,看着一众将校问道。
“说说吧,都是自己人。”李若琏劝道。
“好,那我就告诉你们,成祖年,白莲教造反,鲁豫两都司动荡不堪,最后还不是被成祖剿灭了,现在白莲余孽想要举事,圣上不让他们心满意足,怎么将他们斩草除根,想一想那个女人。”袁凌鳯提醒道。李若琏以前是锦衣卫高官,自然知道那个剃发为尼的女人。
“各位,现在草原上已经打疯了,边军厉兵秣马,却不跨过长城一步,你们没有想法吗?这两年我大明终于缓过来气了,可是为什么还是没有去夺回失地,反倒全面退缩回来了,都是行伍人,难道不清楚,缩回去在打出来的拳头更有力量吗?现在南方储君已经去了,等到年底储君还京,南方安定,关中三十多个卫所扫荡一都司一行都司六哉有余,就只剩下山东了,大明要向北方用兵,国内就不能乱,两线开战,别忘了六年前的李自成,我们付出了什么代价,所以安稳的练兵,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白莲教教首众多,势力分布广,散而不实,太子现在就在南方清剿白莲,而北方却无风声,知道为什么,南方富庶,只要没有天灾,白莲教就难以起事,但是北方却相反,所以圣上再等,南方杀鸡,北方就要等着猴子自己蹦起来。现在明白了吗?”袁凌鳯将中清剑挂在腰间挂好。
李若琏想了一会儿问道:“你久不在京都,为何知道圣上所想?”
袁凌鳯端起桌上的水杯,饮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说道:“眼光放高一点,观一地之得失,可谓将军,谋一国兴衰,方为元帅。我们是天子亲军,你们以为我们拿着足额的军饷,穿着军中最好的盔甲,用着最锋利的兵器,吃着最饱,练得最苦,还有远超众军的军制,我们镇武卫就只是戍卫京都这一件事情吗?镇武卫,什么是镇武卫,我们是大军前锋,我们是圣上的利刃,不要给我说这些你们不知道,今天上午的仪式我看了很高兴,可是之后却是无尽的惶恐,镇武卫已经是众军的异类,那就安静的待着,镇武卫在你们手里面确实有自傲的底气,可是别忘了,骄兵必败,就你们这个样子,圣上如何放心用我镇武卫,真以为我只给你讲解军情,圣上的想法是你们可以知晓的吗?知道也要给我装不知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有下一次,都给我回家奶孩子去,现在李同知留下,其他人滚蛋。”袁凌鳯一改笑脸,将一种将校骂的狗血淋头。
等到其他人出去后,袁凌鳯对着李若琏说道:“忠君爱国你不缺,但是你有些事情你的脾气不适合知道那么多,这里是镇武卫,不是锦衣卫,我们只有遵从圣上的命令,至于为什么下令,那不是我们可以知道的,因为我们是军队,今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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