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漂亮的姑娘,在你面前用一种近似受虐的语气和你说“不要”的时候,那又回到了一个老问题上,这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幸好对现在的曹爽来说,这个问题还不算是问题,姜瑜脑袋刚一缩,他就把手收了回来,等到对方的脖子再硬起一点,他又作势要打,结果姜家小姐又本能地做出缩躲的动作。
这情景,有点像严厉的父亲教训不听话的孩子。
不听话,就打到你听。
育娃,果然不能光靠嘴。
适当的动用武力,才能打出一点的安静听话。
那什么叫适当的,比如吓唬吓唬,也比如随便捡到什么就开打,衣架啦,扫帚啦,当然,还有拖鞋。
不过面前的女人明显不是自己家的孩子,曹爽眼看着就要印证帅不过三秒的作死定律。
姜瑜很快就醒悟过来,她自己究竟在这干什么了,原本还茫然的脸上顿时像结了层冰霜,就像突然间刮来的一股西伯利亚寒流,让气氛冷到可怕。
耻辱。
奇耻大辱。
短短的三秒时间里,她受到了人生当中最大的羞辱。
这一刻,她杀气毕露,再没有任何顾忌。
“死!”
低沉而又阴冷的声音像从黑暗深渊中发出的一样,姜瑜抬手朝曹爽指去,心随意动,例无虚发。
“不要!”
许佳一颗心揪到了嗓子眼,她知道自己晚了。
吴玉宁也发出了一声惊呼,这么近的距离,高级修行技师的飞剑就像子弹对付常人一样,谁还能拦?
眼看着曹爽就要被锋利的法器穿体而过,血流
等等。
什么飞剑?
哪里来的飞剑
如果曹爽的调皮儿子曹北鱼在这,一定会这么说:飞剑啊,飞剑就是嗖嗖嗖,嗖嗖嗖。
事实也是这样,子弹有声音,飞剑飞出的时候,应该也有破风的声音。
但现在,场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的时候,总觉得气氛有点尴尬。
姜瑜一次召唤不出,又来一次:“你给我去死啊!”
看上去就差没跺脚了。
曹爽有点不知所措,就看着小姨子拿手指朝自己隔空戳来,然后什么都没发生。
这种尴尬的场面,很怕被揭破。
只是亲戚一场
“不行就算了吧。”
他认真地看着她,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她确实尽力了。
静。
姜瑜的手顿在空中,僵硬得不肯放下,忽然间,她的心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涌现,梗着喉咙很难受,眼泪就这样不为人察的掉了下来。
长这么大,她何曾受过这样的气。
关键是自己今天还穿得漂漂亮亮的,已经不顾形象地去打人了,最后被人家扇了一耳光不说,想要把飞剑召唤出来杀人时,才忘了飞剑已经不见了。
这是有多蠢
最崩溃的是,在自己这么努力过后,这个男人竟然还说,不行就算了。
要没这句话,她还能狠下心来把这周边的人都杀个干干净净,灭完口后跑回西北去,再也不出来了。
但现在,她只想哭,只是眼泪一直挂在眼睑上不肯掉下来,像个倔强的孩子,守护着自己仅剩的骄傲。
曹爽看到这也心软了,可是飞剑被吸入体内后,现在也找不到啊,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我真的没拿你飞剑”
“你还我飞剑”
姜瑜的眼泪最终还是挂不住,掉了下来,她鼻子一抽,抬起手背抹掉,顺带把脸上的妆也搞花了,可她还是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曹爽,像个生气的孩子。
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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