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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谢驸马还是比别人强的,至少跪起来的样子也好看。”贤妃再把目光落到两人的儿子身上,啧啧道,“几年不见,谢家小公子又结实了不少。不过这孩子跟你们倒是不大像,这鼻子这眼睛长得……一看就是低调人。”
“田氏,你不要在这里落井下石。”听到贤妃说自己的孩子,长公主忍无可忍道,“我家孩子好与不好,那也是陛下的亲外甥,无须你来说三道四。”
“哦哟,本宫就说谢瑶那个小丫头片子,胆子为什么这么大,敢刺杀太子,原来是跟你学的。”贤妃摇了摇团扇,翻白眼道,“你女儿都想杀太子了,还想让陛下把你儿子当成宝贝?大白天的,跪太久产生幻想啦?”
说完,她不等乐阳长公主反应过来,冷着脸道:“你应该感谢自己的身份,让你们一家三口还留着命在。”
“贤妃娘娘。”谢驸马平静地开口:“不孝女犯了错,陛下要怎么责罚,我们都认了,但怎么处置我们,是由陛下说了算,而不是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那不叫犯错,她那叫犯罪,谢驸马阅书无数,连这点常识都没有,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贤妃嗤笑,“本宫跟公主说话,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败絮其中又没规矩的东西!”
“田氏!”乐阳听到贤妃竟然这么对自己驸马,起身就准备挠贤妃,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一个婢女抓住了手臂。
“长公主殿下。”鸢尾微笑道,“殿下可是累了?若是累了,奴婢现在送您回公主府。”
“你一个郡主身边的丫头,有何资格管我?”乐阳长公主认出这是花琉璃身边的小丫头,心中怒火高涨。虎落平阳被犬欺,连一个丫鬟都敢对她冷嘲热讽?
“这是怎么了,吵吵嚷嚷?”太子慢悠悠出来,见鸢尾握着乐阳长公主手腕,挑了挑眉。
“太子殿下,今日我挑首饰的时候,发现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十分适合太子的气质,我便送了过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贤妃现在看花琉璃身边这个丫鬟无比顺眼,“没想到乐阳长公主似乎对跪在东宫门口一事非常不满,还想动手打我,幸好福寿郡主的丫鬟救了我,不然乐阳就要像她女儿刺杀你一样,跑来杀我了。”
“贤妃娘娘误会了,公主殿下她并没有此意。”谢驸马道,“我们是怀着诚意道歉,贤妃娘娘何必如此刁难?”
“本宫何时刁难你了?”贤妃抬头看东宫门口的太监,“你们可看见了?”
太监们摇头不语。
“早就听闻谢驸马口才极好,没想到竟好到这个地步,都能颠倒黑白,血口喷人了。”贤妃柳眉倒竖,“放肆,本宫怎么说也是陛下亲封的一宫主妃,岂容你们这些戴罪之人污蔑?”
“孤明白了。”太子叹了口气,语气低落,“既然姑姑并不想来给孤赔罪,为何要做这个样子给孤看?”
乐阳长公主张了张嘴。
“殿下,你不要难过。”花琉璃扶着太子手臂,低声安慰,“亲人也是讲究缘分的,如今弄到这个地步,只能说你跟公主殿下没有缘分。别为了这些事,伤害自己的身体。”
“罢了,罢了。”太子疲倦地摆手,“姑姑,姑丈,你们回去吧,本来孤还打算到父皇那里替你们求情,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谢家小公子有些糊涂,他母亲只是跟贤妃闹了几句,为什么太子一脸被伤害的表情?
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太子殿下,罪臣一家人,是带着诚意来的。”谢驸马心里隐隐有种不妙感,但是到了这一步,他们如果真的站起来回去,是眼下最不利的选择。
“孤不信。”
“罪臣愿意跪到殿下相信为止。”
贤妃眉头抖了抖,谢驸马敢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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