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为任何女人动心。从出生开始,我都注定了为谢家而活。”
“我明白了。”谢世子站起身,悲伤地看着谢驸马:“所以对你来说,我跟母亲还有姐姐们,都只是谢家工具,是吗”
“是。”谢驸马笑:“孩子,以后不要再这么天真,世上没有那么多好人。”
谢世子走下屋檐,在谢驸马面前跪下,行三拜九叩大礼:“父亲养育之恩,儿子一生不忘,还请父亲悬崖勒马,不要一错再错。”
“一错再错”谢驸马笑出声来,他偏过头,看到了站在院门口,泪流满面的乐阳公主,露出温柔体贴的笑容:“公主,你都听到了”
看着这个笑得如此好看的男人,乐阳公主觉得自己浑身很冷,冷得控制不住地发抖。
若这些年一切都是假象,她的所有真心,又算什么为了嫁给他,她用尽了手段,付出了一切,得到的只是一句“不会为任何女人动心”,她这一生,原来就是场笑话吗
“母亲”谢世子没想到母亲竟然会过来,刚才他与父亲谈的那些话,她都听见了
乐阳公主走到谢驸马面前:“这些年,你当真没有爱过我”
“若是能让公主开心,我也能说爱过。”谢驸马站起身,温柔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鬓角,帮她把一支发钗扶正:“你不该来的。”
“我若是不来,又怎会知道,你从未爱过我”乐阳公主泣不成声,“你、你好狠的心。”
“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驸马用手帕轻轻擦去乐阳公主的眼泪,勾起唇角笑,好看极了。
乐阳公主的心却越来越冷,她说错了,他不是狠心,他根本就是没有心。
甜言蜜语是假的,誓言是假的,就连温柔的眼神也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她傻傻的把一切当真,为他付出所有。
“为什么”她哑着嗓子问。
谢驸马叹息一声:“当年我原本打算娶的人是顺安公主,我也不想欺骗你的,可你坚持着要嫁过来,你忘了吗”
“哈哈哈哈。”乐阳笑出了眼泪:“我抢了顺安的男人,所以这是我的报应,报应”
谢驸马把手背在身后,温柔地看着她:“公主,若是恨我能让你余生好过一些,你还是恨我吧。”
说完这句话,他嘴角与鼻尖流出了乌红的血液。
“驸马,你怎么了”看到谢驸马这个样子,乐阳浑身抖得更加厉害,她掏出手帕想要替他擦去血迹。
“不必了。”谢驸马拦住她的手:“方才的茶里,我放了三息散,此毒无解。”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乐阳公主疯狂地大吼:“御医,快叫御医”
谢世子愣愣地看着桌上的茶杯,母亲疯狂大吼的声音,没有传进他的耳朵,他脑子嗡嗡作响,方才明白过来,父亲方才想让他死。
“身为谢家人,我宁可你干干净净的死,也不想你在太子手下苟且的活。”谢驸马知道儿子在想什么,他看着谢世子:“只可惜你命不该绝,竟然没有喝下那杯茶。”
他捂住胸口,吐出一大口鲜血:“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你就会明白一个道理,别人送的东西,不要随便入口。”
“驸马驸马。”乐阳公主伸手捂住谢驸马的嘴,仿佛这样就能制止鲜血流出,可是大口大口的鲜血,还是顺着她的指缝流了出来。
她痛苦地哭:“怎么办,怎么办,你别死,你不能死。”
谢驸马推开她,踉踉跄跄地坐回屋檐下的椅子上,他看着桌上犹带热气的茶,掏出手帕轻轻擦干净自己的下巴,然后无力地靠在了椅子上。
大门被人重重撞开,卫明月带着禁卫军大步走进来,高举手中昌隆帝下发的令牌:“抱歉,打扰了。末将奉陛下的命令,捉拿谢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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