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真是不知道用什么溢美之词来吹捧自己的挚友,觉得德鲁伊公会那些所谓的精英,在这一点上,都应该给挚友跪下喊“爸爸”:“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吗……想不到德鲁伊学不成的你,竟然会一手连他们都会嫉妒到眼红的绝招!我的知识点刷新了!刷新了!”
“如果我非要在德鲁伊这个职业上学有所成,那我一定是个偏科偏到海里的异类。”
“这么说,维克多可能真的遇到洛恩你所言的这种‘异类德鲁伊’。那么,你的询问很多都是叶片人‘没有做过’和‘不知情’的,叶片人所有的记忆完全可以捏造,筛选。所以它无惧于回答你的问话,更不怕读心术。可惜,我们大概率错过了直面真相的机会,真是,太遗憾了……”
凯鲁克亚激动地一拳捶在牌桌上,可怜的折桌经不起英杰的泄愤,一下子就散架。见状,它不好意思地对向导道歉,待会出门给你买一张赔上。
“经过了这次,我们想动林恩子爵可能很难了,我再次无端发难的话,对方不客气一点会闹到贵族院,哪怕我是服务皇家的玫瑰骑士,恐怕也要在陛下和首席枢机卿面前接受质询。到时候二哥又要去赔礼道歉,多不好。贵族院的势力纷争,水很深的。”
“只能暂时放过林恩子爵这条最大的线索了吗?”
“没办法,再次谨慎地调查比较好。是我太冲动,太愚蠢了,竟然连这样的幻象都没有看穿,实在有辱先祖的名声!”
“别太自责,只能说,林恩子爵是我们第一块踢到的铁板,将其想象为一般的贵族是我们的应对失策。不要放弃,另辟蹊径吧。”
凯鲁克亚越想越拧巴,自己刚刚说过的那句话仿佛是对一个战士的侮辱,它承认在这些绞尽脑汁的地方,自己的能力远不如卡尔利兹前辈,如果前辈在的话,或许会是另一种局面?
为什么在遇到棘手的问题总会冀望于前辈的支援?这种想法是不正确的,懦弱的、可耻的。
“我打算今晚去一趟克洛契卡·林恩的办公楼,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来印证洛恩的猜测。”
维克多投去“你确定吗”的质疑目光:“如果我今天遇到的那个调查对象只是一串常春藤的话,精明的子爵也不会将自己的罪证藏在办公地点或者家里,一定是狡兔三窟的了。”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至少他的办公室里应该有常春藤商社在各地分部的资料,或许我们接下来可以调查一下‘狡兔三窟’的窟里到底有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这是非法入侵哦我提醒你。到时候我都保不了你的,如果你被逮到的话。”
“那就动动你聪明先祖遗传下来的聪明头脑,想想该怎么辅助我不被发现。”
“你这是强人所难。”
“现在我们都在一条船上了。”英杰平静地说,“而且你不觉得吗?身为圣骑士,做一些在你看来背德的事,或许是通往真相与正义的正确之路。”
“你让我考虑一会。”
事实证明,考虑远没有同伴的催促来得有用,洛恩干脆拉他又打了几把扑克,输得心服口服的维克多读懂了挚友的意思:要帮忙,就帮到底。
当晚,玫瑰骑士借住在红榴家,艾莉娅从来不问他为什么要留宿,虽然他们三个看起来好像要玩什么有趣的棋牌类游戏,打算熬个通宵,只是叮嘱他们“晚上打牌的时候别大呼叫扰人清梦就行”,三人乖巧地对女主人点头说好、一定照办,准备好一堆零食窝进了三楼凯鲁克亚的房间。
4月1日凌晨0点0分,英杰的虫使确认大宅的其他人等都进入了梦乡,拉过厚重的窗帘,房间里只剩他们三人。
抬起右臂,右手食指上英杰印戒开始闪烁光芒,是紫色。
“圣螳铠装-匿踪,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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