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庞被遮住了,他看不到脸……
看到这,苏恒心里那块石头又提上来了,看不到脸,长相好坏,是男是女这是个问题……
虽然看不到脸,但是这身材玲珑有致,应该是个女人吧…
但是,地府有个余音,身材也不错啊,若是遮住了脸……那这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啊?
苏恒又慌了……
他堂堂酆都大帝,天下无双,这一刻却慌得一批……
旁边的董永比他还慌,董永一脸幽怨道:“大帝,再不快点,我感觉自己要绿了……”
苏恒理解董永的心情,情情爱爱的最大敌人就是头上那道光,这个光就好像渡劫一样,总有那么一段时间会出现,渡过了还好,渡不过的话就只能坚强点……
董永说过,小七应该是和当初天庭分离出来的那一批人一起走的,所以现在她所在的位置估计就是天庭的那一批人。
苏恒一把抓住董永的胳膊,御空而去。
神州的变化很大,除了那些雾灵外,各路妖魔鬼怪都冒出来了,他没有理会,继续御空而行,直到路过东土大唐境内,看到一行身影。
一个和尚,一个猴子,一个猪头,一个老实憨厚的汉子,还有一匹马。
龙马没有找到,如来就随便找了一头灵马,算是给转世的金蝉子当坐骑。
从转生台入世到出世的金蝉子一脸虔诚的坐在马上,他闭着眼,念诵着一遍又一遍经文。
朱悟能牵着马,沙悟净挑着担子,孙悟空拿着一根棍子,这棍子是六耳身上拿来的,还是如来亲手交给他的,六耳至今还关押在万佛塔三十三层之上。
似乎一切冥冥之中都是注定的,没有人能逃过宿命的轮回,唯独那匹龙马……
神州初立,三千世界,各种风土人情全部汇聚在一起,东土大唐到佛门之间也多出了许许多多的变化。
不同的种族,不同的国度,不同的人。
东土大唐而来的高僧玄奘要去灵山求经,这个消息,已经在东土和佛门的必经之处传开了。
玄奘,传闻金蝉子转世,一身佛法滔天,吃下去可长生不老,不死不灭。
这个消息,足以让无数人、妖、鬼怪为之疯狂。
这一路,路途遥望,步步危机,这东土而来的僧人没有一丝后悔和惧意,哪怕他此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和尚。
玄奘坐在马上,睁开了眼,他手心处捧着紫金钵盂,不知为何,每次一见到这钵盂,他心中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情感,似乎似曾相识,既熟悉,又陌生。
猴子拿着棍子,淡定的将一头妖怪拍死,他一脸冷酷,没有暴躁,没有愤怒,只是麻木的继续前行。
“万物有灵,妖也有灵,为何不尝试渡化……”玄奘看着被猴子一棍子拍死的妖怪,他轻轻说着。
玄奘不明白,这些妖怪明明都对自己不怀好意,甚至要吃掉自己,但是他是心中总是怀有一丝怜悯,似乎冥冥之中总觉得若是不说一些,不尝试一下,好像会后悔一样。
比如就像这钵盂当初那样吗?
玄奘低下头,看着紫金钵盂,脸上微微一怔,自己脑海中刚刚为何会闪过那样的念头?
猴子扭过头,看了眼玄奘,没有说话,他转过身,继续走着,这一世,他头上没有了紧箍咒,他脾气也没有那么暴躁,朱悟能也不在好吃懒做,沙悟净也不在只会无用的喊着大师兄,这一路西行的人,都发生了变化,唯独这和尚,还是以前那样,迂腐……
人家妖怪要吃你啊,还渡化啥啊,妖怪渡化的了吗?就像我一样,你渡化的了吗?猴子自嘲一笑……
玄奘继续低头看着钵盂,他脑海中闪过一副短暂的画面,很短,不清晰,一闪即逝,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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