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爷爷,是那乌兰县学子苟全和刘县令的侄子,还有一人我也不认识。”
赵一辰心下奇怪,不知这三人找自己做什么?
只是想起那苟全苟寻残,忍不住冷吸一口气。
这人不仅名字起的叫人叹为观止,那容貌也是泣鬼惊神。
而,这人并没有遵循人丑莫出门的潜规则,到处晃悠,可见不一般。
赵一辰不禁感叹道:“苟全此人心智坚定,日后必成大气啊。”
见栓子不明白,骂道:“你个夯货。岂不知道太史公有言‘身残处秽,动而见尤’,这人不曾舒愤懑以晓左右人,颇有长者遗风。”
里面三人闻言,心下各自惭愧。
苟全心中甚是羞愧,没想到自己原来在赵氏这位青年俊秀的眼中,是如此印象。他的眼中含泪,心中发酸,直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赵师也。
刘仁轨和陈诚两人心下也甚是羞愧,两人见苟全面貌丑陋。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心中鄙视良久。
不过这也不能怨他俩,以貌取人由来久远。
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这个道理大家都懂,但是爱美之心乃人之本性,最是难免。
赵一辰说完,也不理栓子,几步就到了大厅。
“呀,这不是苟兄嘛,好巧啊。”赵一辰向苟全道。
不待两人回话,像是刚刚看到陈诚和刘仁轨一般,说道:“呀,这两位是?”
栓子赶紧指着刘仁轨,说道:“族长爷爷这位是乌兰县令家的侄子。”
刘仁轨见礼道:“某家刘仁轨,见过主家。这位是颍川陈诚。”
三人见礼后,赵一辰仔细打量着刘仁轨道:“刘兄,我们莫不是哪里见过,怎么看着如此面善?”
“前些日里,某在杨记酒楼与主家有过一面之缘。”刘仁轨说道。
赵一辰自己一想,还真是这人。连忙道:“好巧好巧,居然在这里相遇了。”
众人闻言,皆是哭笑不得。
巧什么?
这是你家,我们是专门跑上门来拜访的,好吧!
这时,曼儿端着清水进来,给众人皆倒了一碗。
赵一辰举着水碗道:“各位,天寒地冻的,饮一杯热水暖和暖和。”
看着眼前的白水,陈诚有些无语。
这货不会真的是自己表弟吧?
赵一辰瞧见陈诚脸色,说道:“呀,这位陈兄好啊,乡野穷僻之地,叫贵客见笑了。”
陈诚僵硬的笑道:“么事、么事,清水好啊,修身养性,可见主家淡泊名利、清静无为,道德高尚啊。”
赵一辰闻此,心下一顿。原来喝白水有这么多的说法啊。
不过此人却是厉害,某家道德高尚都看出来。
难道我隐藏的还不够深?
哎,有时候这人的德性就像茅坑里的金子,藏是藏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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