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稍有微劳,请照护这个姑娘平安周全。”
众人一听,都知他这几句话乃是“托孤”之意,眼看他和众友人一一干杯,跟着便是大战一场,在中原众高手环攻之下,纵然给他杀得十个八个,最后总是难逃一死。群豪虽然恨他是胡虏鞑子,多行不义,却也不禁为他的慷慨侠烈之气所动。
白世镜素来和乔峰交情极深,听他这几句话,等如是临终遗言,便道:“乔兄放心,白世镜定当救恳薛神医赐予医治。这位阮姑娘若有三长两短,白世镜自刎以谢乔兄便了。”这几句说得很是明白,薛神医是否肯医,他自然没有把握,但他必定全力以赴。
乔峰道:“如此兄弟多谢了。”
段誉看到这里,心道:“好一个白世镜,装得是个好汉,如此敬重乔峰,其实因为成了马夫人的入幕之宾就不断的犯错。”
白世镜忽然将碗重重的摔下,碎裂声骤然响起,道:“乔峰,待会交手,白某如果死在你手底,丐帮自有旁人照料阮姑娘,休要对我手下留情!”
其次是丐帮宋、奚、吴、陈四位长老等过来和他喝绝交酒。
丐帮的旧人饮酒绝交已毕,其余帮会门派中的英豪,一一过来和他对饮。
众人越看越是骇然,眼看他已喝了四五十碗,一大坛烈酒早已喝干,庄客又去抬了一坛出来,乔峰却兀自神色自若。除了肚腹鼓起外,竟无丝毫异状。
众人均想:“如此喝将下去,醉也将他醉死了,还说什么动手过招?”
殊不知乔峰却是多一分酒意,增一分精神力气,连日来多遭冤屈,郁闷难伸,这时将一切都抛开了,索性尽情一醉,大斗一场。
此时,段誉心中不由得一凛,想道:“乔大哥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马上就要恶战一场,我也该下去助战了。是男子汉就该有担当,我段誉何惧?”
于是,段誉左手一拳砸在屋顶瓦片上,顿时房顶裂开一个大窟窿,段誉飘然跃到聚贤庄的大厅里。
“什么人?”游氏双雄都震惊无比,居然有人潜伏在屋顶,这么久他们都没有发觉,很是汗颜。
大厅里的众人也都很诧异,纷纷晃动着手中的兵器,喝斥之声充斥于周围,显得比较喧嚣。
段誉根本不理会游氏双雄以及众人们的问话,而是大步向着乔峰走去,豪爽的笑道:“大哥你喝酒怎么也不叫我啊?”
他的声音并不如何高,但在这喧嚣的聚贤庄大厅里却能够让在场之人听得清晰无比,都反应过来,知道段誉是个高手,内力浑厚。
“这子好狂妄,是要单独对付乔峰么?”游驹心道。
乔峰深深的看了段誉一眼,此时他酒意上涌,双目有些发红,端起一碗酒,皱眉道:“兄弟你今天来此也是为了取我性命?我这是跟群雄喝绝交酒,你也要喝?”
“非也,非也!大哥你误会了,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的。虽千夫所指,我亦信你。你跟他们喝的是绝交酒,已经差不多喝完,接下来咱俩畅饮一番,再兄弟联手,大杀四方!”段誉笑道。
他根本不看周围的群雄一眼,如同群雄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群雄们都有些愤怒,但没有急着动手,他们甚至还觉得能让乔峰再多喝一些烈酒,是再好不过的了,待会儿击杀乔峰就可以省些力,少牺牲一些人了。
“好啊!乔峰有你这个兄弟,大慰平生。给我再拿两坛酒来!”乔峰豪爽的道。
他的话掷地有声,就如同雄狮咆哮一般,让人的耳膜嗡嗡作响。
段誉的手下黄须儿可不认为自己有资格跟段誉和乔峰称兄道弟,是以仍然站在后边,他没有出来喝酒。段誉也说过,没有喊他动手的时候,就潜伏着。
他虽然被单正认出来了,但是现在群雄的注意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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