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弹筒筒身上的白线对准两百米开外左边那挺捷克式轻机枪的位置,拉动击发机,一发八九式掷榴弹就飞上了天空,旁边的周军需官的掷弹筒已经发射出去了。
随着两枚掷榴弹飞了过去,两秒钟后就在鬼子挺进队蹲的那道田埂后边炸响,二喜子的掷榴弹打偏了,但是周军需官的那颗掷榴弹把右边那挺机枪的射手和副射手都炸倒了,右边那挺机枪就哑了。
本来有田埂遮挡,对于直射武器来说,就像一道天然的掩体,但是这道掩体只能防住对面的直射武器,而对于身后爆炸的掷榴弹而言,没有任何防护作用,如果是一道堑壕也好,因为除非掷榴弹准确落入堑壕内,否则的话也起不到杀伤作用,但是现在,只要掷榴弹落在田埂后面8米范围内,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这八九式掷榴弹杀伤半径达到8米,威力远远大过九一式甜瓜手雷。
2。
近江屋三郎都算反应很快的了,只是在周军需官发射的第三枚爆炸掷榴弹的时候,他就立即做出决定:转进!
现在被周军需官炸死了两名队员还损坏了一挺机枪,继续死守在这里,只能是被动挨打,拖的时间越久,敌人修正瞄准点后命中精度只会越来越高,他拍拍两个被爆炸的掷榴弹弹片杀伤,伤势较重行动不便的伤员,命令他们留下迟滞阻击敌军,两名重伤员用力地点了一下头大声答“嗨”。然后他指挥活着的和轻伤的挺进队员,贴着田埂弯腰一溜小跑,遇上田埂低的地方就手足并用爬过去,先离开掷弹筒的打击范围后再起身,直接向后面
逃掉了,牛牛时不时地伸长脖子往对面看一眼,看见月色下10来个黑影往后面跑去,牛牛急得又叫又跳的,想告诉主人敌人逃跑了,小三和白马班长一下子就知道,肯定是牛牛发现了敌人的异动,急忙下令让周军需官他们不要再发射掷榴弹,免得白白浪费。
于是白马班长带着牛牛,又翻过田埂,结果那边又传来了枪声,白马班长急忙按住牛牛,重新趴在已经干涸的水田里面。
小三很是恼怒,又留了几个想拖住我们,就下令:周大叔,再吊两颗过去炸死他们。
周军需官也没有调距离,把筒口对准刚才开枪的大致位置,一个掷榴弹砸过去,两个本就重伤的鬼子当场被炸死。
小三就喊白马班长:让牛牛先过去,它跑得快,这夜里鬼子打不中的。
白马班长放开牛牛,牛牛起身就往那边飞快地蹿了过去,大伙都据枪瞄准那里,周军需官左手依旧扶住掷弹筒,右手拿着一枚掷榴弹随时准备放下去。
牛牛跑到那里,再没有响枪,小三就下令起身过去,等跑过去一开,只剩下四具尸体,三支中正步枪和一挺被炸烂的捷克式轻机枪,小三让人把鬼子身上的枪支弹药都取下来,连那挺捷克式也带上了,因为发生遭遇战的地方还有一挺被手榴弹炸坏的捷克式呢,说不定两挺坏机枪就拼成一挺好的了。
3。
鬼子大陆挺进队明明上次就在背崴队手上吃过掷弹筒的亏,为什么还是没有配备掷弹筒呢?要知道连日军普通步兵小队通常都编有一个掷弹筒组,装备2具掷弹筒,而每个中队共装备6具掷弹筒,装备量与轻机枪相同。
大陆挺进队号称是陆军最精锐最神秘部队,反而没有装备掷弹筒是有原因的。
日军为“围剿”我抗日根据地游击队,曾专门组建过一些轻装部队,配备了更多的掷弹筒与轻机枪,深入根据地腹地,专门寻找、袭击和破坏我指挥机关如“晋冀豫边区肃正作战(c号作战)”中的“益子特别挺进杀人队”,每个30~40人的小队,掷弹简装备量就达到了4具,共配弹160发。
但是所谓的益子挺进队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武装特工队,实际上是由益子重雄中尉率领的日军第36师团(雪兵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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