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开口道:“这两日你是怎么了?瞧着好像清瘦了不少,还有昨日的事,我忘记问你了,你有没有被吓到?”
他又看见一旁的油纸包,朝着安越开口道:“这还有糕点,昨晚我想着拿给你尝尝的~”他指着一旁一包油纸包。
安越瞧了那油纸包一眼,想到醒来时,他在自己的房中趴着熟睡。
仔细猜想,便知道,他应是昨晚未见自己出去用晚饭,才包了糕点过来,可能怕自己半夜醒来会饿,他又守在外间案桌前,睡着了~
想到这些安越脸上勉强扯出一抹浅笑,看着他道:“快吃包子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这两日没事,你别多想,昨日也没有被吓着~”
事隔两日,终于瞧见了她又笑了,虽是笑的勉强,可他还是喜悦,他又拿起一只包子,看着她,做出一脸听话的模样来点点头,吃了起来,吃下一个后,又拿起一只包子想喂她咬一口,可安越摇摇头不要,他这才自己又吃了下去。
登州城长史家的嫡长公子,这样随手吃包子的习惯若是被他院里侍奉的那群人看见定是要惊悚。
可现在,游学在外两年多,加上鹭桥镇这一年已经快三年了,他早就习惯了随意。
吃饭端坐,举止优雅,也是吃;吃饭随意,举止粗俗,也是吃。
三年后的范家公子,瞧着还是那个范家公子,可到底有些不一样了。
或许是因为三年的时间会改变太多东西。
安越瞧见他吃得这般随意,又笑得这般真诚,心里的苦楚却掀了起来。
她垂下眸子,想遮掩住自己心中的万千情愫,她又站起身子,去梳妆台上拿起一个绣篮来,里面放着针线,绣帕,剪刀等。
安越拿起东西,又坐在案桌另一边,范公子对面,她把绣篮放在桌上,拿起里面的绣帕,又拿起针线,慢慢绣了起来。
现在怕是只有安静地刺绣换银子,她才能稍微地静下心思。
这回她要绣的是几颗青竹,若是绣得快一点,今日白天一天,晚上再绣上一会就差不多了。
范公子吃完了包子,他的视线就一直留在安越身上,他从怀中拿出一条手帕,擦了擦手,放下手帕,仔细瞧了一眼她绣的东西了,有些疑惑道:“怎么又要绣绣帕?前几日不是见你绣了两条?”
安越没及时回答他,而是绣完手中这两针才开口道:“趁着空闲,多绣上两条。”
范公子点点头,伸长了脖子又瞧了瞧安越的绣帕,又起身坐到了她的身侧。再瞧着她的绣帕道:“你手艺好,绣得好看,哪日得了空闲亲手帮我做个荷包可好?荷包图案我不挑。”
只要是你绣的,你做的我都喜欢。
安越手顿了一下,想了想,又瞄了一眼身侧的他,点了点头。
范公子瞧见她点头,心情大好,接着又道:“昨日你睡得可好?我见你眼下还有乌青,我还给你按了按~”
给她按了按?
安越却没理他,只把身子动了动,想离他远点。
范公子瞧见她故意远离自己的小动作,又挨着她近些,瞧着她道:“这几日我瞧着你清瘦了不少,也不常笑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安越瞧了他一眼,见他总挨着自己,她也有些知道他的性子,她只好放下针线,把他头推得远些,假装娇嗔道,“我在绣东西呢~”
范公子瞧着她娇嗔的模样,笑了。
“那好,那我不打扰你绣了~”他重新趴在案桌上,不再去打扰她,而是侧着头安静地瞧着她。
安越瞧了他一眼,败给他了。
她重新拿起自己的针线绣了起来。
“你这条手帕是绣什么花样?”他又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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