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伸手推了推,素伊本想躲着她娘的,哪成想,她娘已经推了门了,她晃了晃,连忙站好了身子,她这门刚刚来偷看时本就没有反锁。
说着,素伊娘已经推开门进来了,素伊也赶紧闪到了一旁。
她房中亮着油灯,油灯光线不算很明亮,但也不暗,她穿了一件素白粗布裙,还是白日那件,她没换。
她脸蛋娟秀,脖子纤细漂亮,削肩细腰,不高,但是身姿很协调,此时她假装一脸平静的瞧见她那突然闯进来的娘亲。
素伊娘瞧了自己闺女一眼,又打量了她一番,怒了怒嘴,“你在这干啥子?”
“没干啥啊。”
“今日下午我从镇上回来问你去捡干树叶没有,你不是说你没去?现在怎么你祁叔又在山上瞧见了咱家的水壶?竹背篓?”
她仔细瞧着自家这个闺女,有些怀疑她为什么要骗她。
素伊怒怒嘴,想起祁恒来,心里又把他骂了一个遍,这个混蛋,谁要他送了,谁要他拿下来了?
混蛋,混蛋。
不要脸的坏东西~
她抬头看了一眼她娘的模样,突然想了想,又假装可怜兮兮道:“娘,我这不是白日上山去捡了吗?后来瞧见山中一片熟了的羊奶果(当地一种秋日熟的野果),又把竹篓和水壶放在一遍,去摘羊奶果了,摘着摘着,就走远了,把那竹篓和水壶也给忘记了~”
她顿了顿,又假装可怜委屈的道:“我下山时,拿了一把羊奶果呢,本来还想留给您和爹爹尝尝吗,哪知道娘亲您和爹爹回来的晚了,我也就先吃了。”
“吃了后,才记起来,还有竹背篓和水壶落在山中了,可瞧着天色晚了,不敢上去了。”
“这不您后来问起来,我怕挨骂,就说自己没去~”
素伊娘听见她这般说,脸上倒是好了不少。
接着她又上下打量她一番,开口道:“今日你自个去烧锅大热水,好好把身子洗干净,再洗个头,明日你穿件崭新的衣裙,就是前几日我给你做的那套。”
素伊点点头,又乖乖推着她娘出门,又自己去了灶房。
灶房中。
灶房里同样亮着一盏油灯,素伊打水洗锅,又打水进锅中,接着盖好,然后又去蹲在灶洞前开始生火烧起火来。
灶洞里火苗一闪一闪的,素伊的思绪也不知道飘哪去了。
“啪~”
一道被烧的柴禾开裂声响起,也打断了素伊的思绪,她又瞧了瞧那灶洞,接着拿起旁边的矮板凳,坐在上面。
然后又往灶洞里,添加了几段柴禾。
素伊瞧着灶洞里的火苗,又瞧瞧一旁的干柴,心里有些复杂,又有些怪怪的。
又看了那木柴一眼,想到那个在祁恒院子灶房前捡起的那根木柴~
又想起了那日~
那日~
祁恒~
她瞧见了祁恒那怪东西~
那东西那么怪,长长的,怪怪的~
瞧着还有些硬!
可怕!
今日那怪东西又抵在她身上。
可怕~
她脸上红红的,想了想,心里有些懊恼,又骂了祁恒一遍,又骂了自己一遍,她不是应该讨厌他?应该暴打他一顿?应该骂他一顿的吗?
可为什么见了他,又~
下不去手了?
明明那日他喝醉了,她可以动手暴打他一顿的!
可,又下不去手~
还想什么不能趁人之危?
呼,他倒是喜欢趁人之危?以大欺小了?以强欺弱了?
“哎~”
素伊又叹了一口气。
算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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