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郑善果却耍无赖道:“可以先处置了李承业再开始斋戒!”
正当他们又欲开始争辩时,殿外突然有一侍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李渊见此连忙问道:“有何事?”
正好想扯开话题呢,来的真及时!
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了,只听那侍卫道:“武尚书带同一副棺木在殿外想要闯进来,臣不知该如何处理,故前来汇报!”
李渊听了勃然大怒,“这到底有完没完!还带棺木,咋这幺能呢!”
便一挥手,道:“让他带同棺木进来!”
一众跪着的大臣也感到讶异,“莫非要死谏?”
李泰却莫名的有股不安,“难道是冲着小爷来的?”
本能的想要逃跑,可转念一想,“小爷又没有做错,为何要跑?”
不待一会,就见武士彟哭丧着脸跑进来,后面还有四个侍卫抬着副棺木跟着走进来。
看那副棺木的重量,莫非那真有一条咸鱼?
果不其然,武士彟一走到殿中,就五体投地,哭泣着道:“求圣人为微臣家的小儿作主……”
然后也不说什幺事,就在哪哭……
李渊本来就很头疼,听到又来一个申冤的,脑袋就更疼了,疼的直欲裂开,本能的想让他滚一边去。
可昨晚才和武士彟作了亲家,自然不能不管,只能扶着额问:“武爱卿有何冤情要诉,还请娓娓道来。”
可武士彟却不管不顾,兀自在那磕头:“我儿死得好惨呀!”
众人回头看向武士彟:“……”死人了?好惨呀!
李泰闻言也不无恶意地猜测,“死了?不知死了哪个呢?是大耳兄还是竹竿兄呢?”
李渊开始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也没了之前的随意,严肃地问:“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武士彟闻言抬起头,开始嚎啕大哭,直到察觉到李渊有点不耐烦,才哽咽着道:“昨夜太医……微臣回……去后,二儿子就已经陷入昏迷,鸣……鸣,后来经过太医诊治后情况有所好转,可谁知……”
说到这武士彟就说不下去了,在那哭个不停……
心里已经有不祥预感的李渊焦急地问:“怎幺了?”
与此同时,听着武士彟的话语,李泰眼也不眨,紧紧地盯着他,心里慢慢浮现出一个他不敢想像的画面,如果他的猜测没错,他这回是真的惹上大事了!
其他消息灵通的大臣都暗地里瞄了瞄李泰,再看向武士彟,“若然消息是真的话,那今日就热闹了!”
武士彟断断续续地泣诉:“可谁知……今日破晓时分,就突然……没了呼吸,死了!”
说完之后他转身用狠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李泰,然后就扑向他,尖叫道:“我要掐死你,为我儿报仇!”
可李泰这时却仿佛瞎了似的,对武士彟的举动视若无睹,他心里只重复念叨着,“我杀人了!我竟然杀人了!”
还好旁边的侍卫见机不对,及时推开了李泰,不然早就被武士彟手中的匕首刺个透心凉!
被这幺一推,李泰才从疯魔中醒过来,刚才可谓是他重生以来最接近死亡的一刻,“吓死小爷了,差点就没命了!”
虽然李泰仍为杀了人而感到难受,可经过这幺一刺激,却没了刚开始时的失魂落魄。
这幺一说,武士彟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不过,他是不会感谢武士彟的,相反,他还一定要找他报这一匕之仇!
与此同时,他还十分感谢那名侍卫,心里默念着,“待会一定要问清他的名字,然后好好感谢他!”
而一旁的众大臣也被武士彟的举动惊得像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
他们没想到平时不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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