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御风这位‘虎视眈眈’的煞神坐阵,张大人不敢丝毫懈怠,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按规程走,以往趁火打劫的那些手段愣是没敢使出来。
眼见这位煞神终于舍得迈开尊脚离开,张大人喜上眉梢,就差放烟火,摆酒席庆祝。
张大人道:“去怡红楼定个桌,就说今晚本官要宴请老友小聚。”
张大人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今个儿陆子初给他打了好多眼色,他不是没瞧见,而是不敢,他只能当做没看见。
想了想,张大人对着小厮道:“给尤府的陆老爷也递上请帖。”
小厮低头应了,转身去办事。
半响之后,却见小厮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喊道::“大人,陆老爷被御将军捎上,一块带往京城去了,同行的还有尤小姐。”
张大人不耐烦的挥挥手,道:“行了,你下去吧。”
联想到那位煞神之前的表现,他并不难猜出,御风是看上了尤家那块肥肉。
片刻之后,张老爷就将此事抛于脑后,比起旁人来,他更关心自己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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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哥前脚刚出了衙门,那位煞神立即笑眯眯地跟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尤哥得罪了他,这么上赶着生怕人跑了似的。
御风笑道:“在下听闻,尤小姐要出京城处理生意上的事,不如与我一道,路上也安全些,省的那些没长眼的货色惊了尤小姐。”
御风这一口一口尤小姐唤的颇为亲热,丝毫不见局促,满心满眼的好似都是在为尤哥考虑。
尤哥挑了挑眉,笑得颇有深意:“御将军与我一道,就不怕被有些人误会,被人说闲话吗?”
御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似乎是想到了心上人般,心里的欢喜控制不住的溢出眼眶,眸中一闪而过的温情,转而却被狠厉代替。
御风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淡笑着总给人一种,如玉公子般的温和。
御风道:“尤小姐说笑了,在下不过是护送尤小姐走了一遭京城,旁人能误会什么,又能说什么闲话呢?”
尤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并未回答同意与否。
御风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衙门里立刻走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人还被五花大绑着。
尤哥视力极好,他微眯双眼,凤眼上扬一种慵懒、惬意地悠闲,自眉眼间舒展开来。
那人是陆子初。
尤哥转而向御风询问道:“御将军这是何意?”
只是,尤哥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御风道:“在下想着尤小姐孤身一人去京城,路上未免太无趣了些,就将陆公子请来陪伴,陆公子的心尖宠也早早地在外候着。”
俩人相视一眼,尤哥继续客套着,而话里的意思却是应了。
尤哥道:“御将军盛情难却,我再不应下来,未免也太不识好歹了。”
御风道:“岂会,尤小姐言重了。”
陆子初手脚都被人用麻绳捆住,此时见到了尤哥和御风,俩人站在一块郎才女貌的模样。
联想到对方从不肯让自己近身分毫,眼里的恨意瞬间喷涌而出。
陆子初暴怒,吼道:“荡-妇,女表子!不要脸的贝戋货!”
乍听到这些子污言碎语,御风厌恶地皱了皱眉,身边的人立刻将陆子初的嘴给堵上。
“原来你早已与人珠胎暗结……”陆子初死死地瞪着尤哥,被羞辱后的心无比的愤怒。
妈的!
尤歌竟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女表子果然就是女表子,自甘下贝戋放.浪.形.骸的騒.货!
一路上小雨淅淅沥沥地接连下了半个月,山路难行,大多走得官道,雨滴顺着花瓣儿上滑落至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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