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还会有一些专门的区域,用来饮食,活动,生火等等。”
说着,曾凯琳见梁博额头上冒汗了,便掏出户外毛巾替他擦了擦,动作十分自然,倒是梁博有些不太习惯,脸微微发热之后,侧过身去掩饰了一下。
“通常来说,生火区要在下风处,距离帐篷至少10米远,为的是防止风把火星吹过来有燃烧的危险,你看,我们是顺着河道上来的,用水也很方便。”
曾凯琳像带第一次出来郊游的孩子一样,对梁博说着一些常识。
“卫生问题也很重要,如果因为寄生虫等污染导致伤寒,那就麻烦大了。”
说着说着,曾凯琳自己也笑了起来。
梁博脸上一直保持着一股微烫感,但他很喜欢这种自己不懂什么领域,然后曾凯琳耐心告诉他的感觉,两人一起分工劳作,时间过得也就特别快。
夜晚,梁博躺在草地上看天空。
在他的大脑里,储存了一份星空的星座图,他对照着这张图去寻找夜空中的星座,结果找来找去,却什么也没找到,只看到了银河,那是一条银白色的带子。
见他如此,曾凯琳问:
“你在看什么?”
“在找星座,不过还没找到。”
曾凯琳笑了:
“笨,我教你怎么找。”
她也躺在梁博旁边,伸手指着银河方向道:
“像你这样漫无目的是很难找准位置的,必须要先确定一个,然后以它作为对比,再依据一些规律找到其他的,看,那是水瓶座。”
梁博有观看夜晚星空的习惯,曾凯琳是知道的。
只是她不知道,他对于找星座挺笨拙。
正好,让她有了可以教他的机会。
“这里的夜空比起城市来要清澈多了,顺着银河往下走,看到了一个丁形吗,那是黄道上星星最多、最漂亮的星座,猜猜看是哪一个。”
曾凯琳开始考梁博了,梁博很快回答:
“天蝎?”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笨,再看天蝎座的东面,顺着它的尾巴,东北方有几颗亮星形成了一个曲线,那是射手座,它是冬天里太阳所在的方位。”
梁博根据曾凯琳说的,对比他脑中的那张星座图,真是一点没差。
“这个我知道,太阳每年十二月中旬,就会进入射手座的范围。”
“处女座,金牛座,对了,看那边,那是巨蟹座,那里,双鱼座,怎么样,下次你自己会找了吧,是不是很神奇?”
曾凯琳将双手作为枕头。
她十分享受此时此刻的姿势,以及与梁博正在讨论的话题,并觉得,好像只有跟梁博在一起时,整个人才是最放松,最愉悦的。
见她对观测星座这么了解,梁博忍不住问:
“学姐,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
“很的时候,刚读学吧,那时求知欲也很强,我外曾祖父教我的,他跟你一样,也很喜欢在晚上观察天上的星空,一转眼,都过去二十年了。”
想到自己的外曾祖父,曾凯琳就有丝惆怅。
晚上这里天气凉,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梁博把自己的大衣脱了下来给她披上,她也没有拒绝,而是嘴角弯着笑意,十分满足地披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在梁博心目中的地位,一定是很特别的。
这呆子,肯定很喜欢她。
最后,夜已经深了,他们都有了困意,便没有再找星座,也没有再聊天,而是准备睡觉,山里的夜晚并不安静,有不少虫子一直在发出声音。
可奇怪的是,不仅能睡着——
而且还睡得很香。
第二天,他们按照闹钟订的时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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