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饭馆子里出来，我们问清楚当时趴在他车窗上老头鬼魂的模样，便让秃顶男人走了。

    徐来买来铅笔和纸张，在上面涂涂抹抹，不消片刻，画出了一个人像。

    我一看，吃了一惊，画像栩栩如生，上面的老头的和秃顶男人描述的一模一样，没想到徐来还有这么一手。

    周明毅笑道：“老徐不仅是保镖，以前还在刑侦大队干过一段时间，经常要根据描述给犯人画素描的，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徐来也笑了，说了句不算什么，然后就搭车走了，说是去调查一下这老头是什么来头。

    我和周明毅则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旅馆等他。

    旅馆中，周明毅点了支烟坐床头说：“这次的案子有点棘手，估计要在这边待一段时间，你家里没什么事吧？”

    二爷、苗玉都走了，猫妖魉之前苗玉也买了个比较潮流的自动喂食机，倒是不用担心会饿死它。所以我是无事一身轻，在这边待多久都行。

    周明毅道了声好，就问我能不能从这老头的画像上看出什么。

    我苦笑：“你也太高看我了，就算是照片也不可能把脸上各相门拍好，更何况素描。”

    说是这样说，可仅从画像上五官的部分特征还是能看出点东西的。

    画像上，这老头满脸皱纹，鼻头很厚，肉多，眼神不善，可相门中有句话叫：鼻头有肉，内心无毒。

    说明这老头鬼魂只是看上去凶，心里却没什么坏想法。那时候阻止秃顶男人进村，确实是在救他。

    再多的我也就看不出来了。

    我们聊天的时候，徐来也回来了，说是他去市局调阅了档案，对比之下，这老头是巷子嘴村的村民，也是那件事之后，第一个死亡的人。

    接过徐来的资料，看了看，这老头也是惨，叫王富贵，四十来岁才有了儿子，算是老来得子。结果儿子二十岁那年死了，并且七都还没过，棺材就被挖出来立着放在坟里，再然后没两天，这老头也惨死，死的时候刚刚六十五。

    有了照片就比画像容易多了。

    相片上，这老头保寿官，也就是眉毛粗、逆、外形断裂，是下等眉眼，有这种眉眼的一辈子多半为粗俗之辈，难以跃上台面。就算有幸发财了，也会很快破财，继续落入社会底层。

    而且他眉上有几缕眉毛逆生，长出了保寿宫的范围，犹如一柄利斧砍入其中，不偏不倚把保寿宫劈成了两个部分。

    这是飞来横祸之相，说明老头会死于非命。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王富贵最后是淹死的。

    关于这点，我们都觉得奇怪，资料上说，王富贵是会水的，怎么会突然淹死呢？

    徐来道：“难道水里有东西？”

    周明毅摇摇头，让我们不要慌着下定论，然后问了句：“不是死了九个人吗？其他死者的资料呢？”

    徐来说在资料后面。

    打开翻了翻，我们很快发现了一个疑点，这些死者祖坟被挖后，棺材全部被立起来对着长江方向，然后不出几天，他们就都意外身亡。

    有的是在长江中溺亡，有的则是在家洗澡的时候无意摔倒昏厥，鼻孔大量进水，窒息而亡。

    而且死状是越来越古怪，但无一例外，都和水有关！

    死了几个人后，村名恐慌大量逃离，派出所没办法解决，才交给了调查局。

    看到这里，我就问周明毅：“是水里闹鬼了？”

    周明毅皱着眉头：“有点奇怪，还不确定，等过去再说吧。”

    翌日白天，我们采购了许多东西，大多数是户外装备，做好万全准备后，才在中午出发前往巷子口村。

    这次我们是自己租车开过去的，徐来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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