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就算说的再多，做得再多，也报答不了这份生育之情的万一。

    “嗯？”张琳清歪着头看着张芷曦，她知道一般这么称呼自己的时候，都是要说一些很重要的事。

    “你恨他吗？”想了想，张芷曦最后还是问出了一个可能有些刺痛的问题。

    本以为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张琳清回顾左右而言他，或者干脆直接结束这次对话，但出乎张芷曦的意料，她显得很冷静。

    或者说整个情绪显得很平淡，没有什么起伏。

    还轻笑着说道：“以前恨，现在倒是不恨了。”

    “为什么？”张芷曦有些不解。

    张琳清这回笑得更灿烂了，看了一眼张芷曦，捧着她的脸说道：“毕竟，他也算是给了我一份这世间最好的礼物。”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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