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分别打着转,一个朝左转,一个朝右转。
“啊?”
拐子李有些愕然,他停顿片刻,马上说:
“我打扫卫生的时候在藏书阁里翻过几下子。”
“你不是不识字吗?”
钟离算盘象只苍蝇似地紧紧地盯住拐子李。
神精咒的乌龟背朝上耸了耸,忽然大发雷霆:
“把这个奸细给我拉出去五马分尸!”
“教主,我,我确实不识字,可可”,:拐子李已经被人推搡着快要出了大殿。
这时,久未出声的僧人说话了,他不紧不慢地说:“可是,你偷偷地识了字,偷偷地学了二十年,对吧?”
“对,对”拐子李急忙应着,点头不止。
“义师,依我之见,此人并非奸细,此人不过是盗学而已。不必大惊失色!留下他或许还有用!”僧人对神精咒说。
“你凭什么说他不是奸细?”钟离算盘反问道。
“只凭一条,咱们这里的任何消息都没有外传出去!”僧人非常有把握地说:“如果他是元玄子的内线,为什么他脚下有荧光还不知晓?同时,如果他是老布袋的内线,为什么房子被烧还不理会?至于其他人等,可以忽略不计。”
“花静虚呢?要知道咱们这里面只有他懂得本草。”钟离算盘狐疑地对僧人说。
“啊呀,我当是谁呢?”僧人轻薄地一笑,说:“花静虚只是一介郎中,悬壶济世,他哪里懂得权谋机巧,哪里会得尔虞我诈?匹夫之技罢了,混进江湖四大高人实在是有辱门楣!”
那拐子李听到此,不由得从身体里发出一股恨意,他硬是咬着牙关,没有表露出丝毫。
“拐子李!”神精咒猛然大呵一声,问:“你认识花静虚吗?老实说,小心脑袋!”
“回禀教主!不认识!”拐子李不敢抬头,身体僵硬。
“我儿,你认为他与花静虚有关联吗?”神精咒问道。
“义父!”僧人斩钉截铁地说:“我认为,拐子李与花静虚根本不可能认识!理由很简单,他上山的时候,花静虚刚刚被您推下深谷不到一个月。
即使,他认识花静虚,又有何妨?
花静虚能算得上一盘菜吗?值得我们大惊小怪吗?”
“花静虚确实要武功没武功,要胆量没胆量,要野心没野心,一事无成!
可是,不要忘记!他与教主有杀身之仇,夺妻之恨!这种仇恨能让懦夫变成屠夫,能使良民化为魔鬼!”钟离算盘拍打着手中的铜算盘大声对僧人说。
“完全是无稽之谈!”
僧人不屑地弹了弹僧袍上的灰尘,仿佛钟离算盘的论调弄脏了他的衣服,他说:“羊归羊,虎归羊。成仙要仙种,成佛要佛种。凡夫命同草芥,想转念成杀人魔王,如同羔羊变饿虎,根本没有可能!
不要说花静虚已经变成灰尘,就是他本人站在教主面前,又能奈何!
还是照样被教主宰杀!他有还手之力吗?嘁!杞人忧天!”
“好!说得好!”
神精咒鼓起掌来,亲切地说:“我儿,分析得完全在理!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没有辜负义父的一片苦心哪!”
“那当然!”钟离算盘酸不溜溜的说:“教主在他身上投下多少心血!”
拐子李见事态有些缓和,便准备转身退下,神精咒对他说:“去,给我倒杯茶来,说了半天,口干舌燥的!”
“是!教主!”拐子李赶紧瘸着腿捡起地上的犀牛角杯跑下去泡茶了。
“师父!我们可不能轻敌人啊!”钟离算盘感到有点儿力不从心地说,他也知道神精咒根本听不进去。
“算了吧你,”神精咒对他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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