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丁师兄和费师弟就直说了吧!不要遮遮掩掩的。”刘正风说道。
“好,既然刘师弟这么爽快,那好,那我问刘师弟一句,你和明教长老曲阳是什么关系?”丁勉说道,而丁勉眼神中闪过一丝喜悦,不过,没有人发现,连林辰都没有发现。
除了林辰之外,其他人听到曲阳这个名字,都大吃一惊,显然是被明教长老曲阳这个身份惊到了。
这时候,史登达上前说道:“我师父嘱咐弟子,言道刘师叔是衡山派铁铮铮的好汉子,义薄云天,武林中同道向来对刘师叔甚是尊敬,我师父心下也十分钦佩,要弟子万万不可有丝毫失礼,否则严惩不贷。刘师叔大名播于江湖,这一节却不必过虑。”
刘正风微微一笑,道:“这是左盟主过奖了,刘某焉有这等声望?”听到史登达的恭维,刘正风还是很受用的。
定逸师太是个急性子,见二人僵持不决,忍不住又插口道:“刘师弟,丁师兄,费师弟,快将事情说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会关系到天下正道的生死存亡,刘师弟,你放心,如果有人敢冤枉于你,纵然刘师弟你不和他计较,贫尼就先放他不过。”
说着眼光还在丁勉和费彬等人脸上一扫,大有挑战之意,要看谁有这么大胆,来得罪她五岳剑派中的同道。
刘正风点头道:“既然定逸师太也这么说,那个请丁师兄和费师弟将事情说清楚。”
便在此时,忽听得后堂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喂,你这是干甚么的?我爱跟谁在一起玩儿,你管得着么?”
群雄一怔,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女子的声音,而且声音稚嫩,还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又听得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你给我安安静静的坐着,不许乱动乱说,过得一会,我自然放你走。”声音极其嚣张,好像自己才是主人家一般。
那女子的声音有传出来了,道:“咦,这倒奇了,这是你的家吗?我喜欢跟刘家姊姊到后园子去捉蝴蝶,为甚么你拦着不许?”
那人道:“好罢!你要去,自己去好了,请刘姑娘在这里耽一会儿。”
女子道:“刘姊姊说见到你便讨厌,你快给我走得远远地。刘姊姊又不认得你,谁要你在这里缠七缠八。”
有传来另一个女子的声音,只听得那另一个女子声音说道:“非烟妹妹,咱们去罢,别理他。”
那男子道:“刘姑娘,请你在这里稍待片刻。”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刘正风愈听愈气,寻思:“哪一个大胆狂徒到我家来撒野,居然敢向我菁儿无礼?”
刘门二弟子米为义闻声赶到后堂,只见师妹和曲非烟手携着手,站在天井之中,一个黄衫青年张开双手,拦住了她二人。
米为义一见那人服色,认得是嵩山派的弟子,不禁心中有气,咳嗽一声,大声道:“这位师兄是嵩山派门下罢,怎不到厅上坐地?”
那人傲然道:“不用了。奉盟主号令,要看住刘家的眷属,不许走脱了一人。”
这几句话声音并不甚响,但说得骄矜异常,极不客气,大厅上群雄人人听见,无不为之变色。
刘正风大怒,向史登达道:“这是从何说起?”
史登达道:“万师弟,出来罢,刘师叔要见你。”
后堂那汉子应道:“是!马上就出来。”说着从后堂走了来,来到刘正风面前,向他微一躬身,道:“嵩山门下弟子万大平,见过刘师叔。”
刘正风气得身子微微发抖,朗声说道:“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大家一齐现身罢!”
他话音刚落,猛听得屋一声‘衡山派刘正风果然是个善恶分明的好汉子。’我们做你朋友的,也都面上有光。”
刘正风并不置答,目光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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