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语眼角有些湿润,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没有一丝权与利,只有一心为人付出的真诚。
莫承欢看着齐语,心中立即对齐语那不经意的话重视了起来,在此之前她还以为齐语的恐惧只是一时的情绪,现在看齐语的情况,似乎齐语是认真的。
“我们都会全力助你,”莫承欢看了一眼陆婉娟,又道:“你们全都下去吧,我要和灵主子说几句悄悄话。”
齐语知道莫承欢对自己院子里的侍女都十分信任,能让她把侍女都支开的事情,那必然是重中之重。
“为何?”齐语全然没察觉到莫承欢支开侍女是为了她的事情。
“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到时候了?”莫承欢暗自发过誓,不会再让任何一个朋友发生像秋圣熙一样的事情,秋圣熙是司马氏的人,她无法干涉,也无能为力,但齐语不一样,齐语是薛氏的人,如果现在薛氏准备牺牲齐语,她是绝对不允许的,齐语,她保定了。
齐语明了的一笑:“不是,我只是有些不好的预感罢了,我身为薛氏的人,司马仪怕是见不得我好吧。”
莫承欢沉沉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他们准备好牺牲你,那其他一切麻烦都算不得事情。”
齐语无奈的笑了笑,她相信莫承欢,正如相信东天极一样,她忽然发现,莫承欢身上运筹帷幄的气势与东天极一模一样。
两人又聊了许久,齐语才要回去,莫承欢还是担心齐语的状态,特意将齐语送回了流烟宫,回来的路上正好遇见了从芷荆宫回来的楼玉宇。
楼玉宇没敢和莫承欢说话,莫承欢却主动叫住了楼玉宇。
“我们聊聊吧,”莫承欢想着也是时候让楼玉宇知道答案了。
楼玉宇回头微微颔首。
莫承欢吩咐凝香跟着,凝香也明白意思,也不近身,只是远远的跟着。
“我知道你又很多事情想问我,问吧,我挑些可以说的为你解答。”莫承欢也不敢说大话,因为一时愧疚而夸下海口并不是她的风格。
“别的不说,薛远山的事总是要和我说明一下的吧!”楼玉宇不求多,特也不想知道那么多,未来要有点谜团才有盼头,一切大白于真相那就没有什么好期待的了。
“薛远山啊,这个怎么说呢……你在宫外有没有听说过皇上与薛远山自小相貌就相似的事情?”这一点是东天极的福亦是薛远山的祸。
“有所耳闻,还有当年崇兴避暑山庄的事件也略知一二,”当初他为了更多的了解薛远山,特意去打听过薛远山的消息。
“就是崇兴避暑山庄,那年的薛远山和黄山年纪相似,当年先皇已垂危,将我父亲、薛世章、司马坤,一同宣到了避暑山庄,为了掩人耳目,他们都带了各自的亲眷。”
“当年太子之位早已定下,临终前却有意传给皇上,皇上因为母亲出身低贱而不受重视,但先皇确实深爱着皇上,只是先皇那时为了保护无权无势的母子,只好痛心把皇上的母亲打入冷宫,临终想补偿皇上就想把皇位传给皇上,那是不知是谁泄露了消息,太后便派人来刺杀皇上。”
“也是多亏了薛远山,皇上才逃过一劫,可薛远山却没有这运气,就在那天,薛远山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就只有皇上,也就是那一年,传出了薛远山,因为喜欢我而去参军的消息,也是那一年,我们的计划就开始准备了,”莫承欢犹记得那一年所发生的种种。
“隐藏薛远山的死,是东天极想出来的?”十年前的东天极不过十五岁,就能在危机的时刻,及时想出对策,心机可谓是深沉至极,城府更是莫测如海。
“正是,”彼时的东天极正是因为此等睿智震惊了所有人,还记得她父亲说了这样一句话:“他那句‘给我一点时间,我不能让远山白白替我死’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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