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看来是不行了。不由觉得颇为遗憾,但今趟能来此赴会的人,都是附近各郡县有头有睑的人物,不是一派之主,就是富商巨贾,达官贵人,以王通今时的身份也不得不慎重对待,于是站起身来,寒暄数句,径直去了。
宋师道含笑看着王通走入主厅内,棋盘边摆放着一方古琴,少年双手拂动,指间婉转,动作很幽雅,很沉着。无论谁都能看出这少年拥有良好的修养,后院里飘扬着清韵的琴声,令人觉得心神欢畅。
不知过了多久,宋师道微微一皱眉,脸上露出丝丝微笑,琴声便嘎然而止。他站起身来,向着后院左侧长长一揖,微笑着道:“没想到你二人又凑热闹来了。”
宋师道语声未落,耳中已然传来衣袂破空之声,闻声一瞧,便见两道黑影从他左侧不远处跃了进来。
只见这二人年纪皆是不大,约在二十左右,身形相貌迥异于常人,一人身形挺拔,儒雅俊秀,举止间给人一种仪态潇洒的感觉,一人却是剽悍威猛,意态豪雄。正是前不久被宋师道打发的寇仲,徐子陵二人。
他们刚才圃入后院,便被人叫破行藏,俱是吃了一惊。虽然此时宋师道淡然微笑,温和无比,可是他们却不敢掉以轻心,要知二人自从习练《长生诀》后,六识俱开。武功进境神速,再加上好像冥冥之中的天敌之感,对于宋师道,二人可是忌惮无比。
心下如此想着,自然也是暗自戒备的看着宋师道。虽然此时自认为也算一方高手,但是对于传授二人武学的宋师道,两人根本不敢掉以轻心,想起那彩光,就算寇徐二人历经磨脚,也感到深深恶意。
再说此时宋师道,内心深处虽然杀机四起,短短时日,二人靠着残缺功法,居然达到了宗师之境,再加上二人四处凑热闹的性质,如果不是因为只要对二人动杀机,宋师道就感到天地的恶意的话,对于二人,宋师道早就下杀手了。
徐子陵与寇仲对望一眼,心中暗自计较。虽然不知道自己二人为何总感觉呆在宋师道身边不自在,但是对方既然如此多礼。自己若是失礼,岂非不佳?徐子陵笑道:“方才得闻公子抚琴,令人耳目一新,如聆仙乐,只恨来得不巧,打扰了公子雅兴。”
宋师道笑道:“有趣有趣,你二人还懂音乐呀!”
寇仲徐子陵二人看着眼前宋师道,方才想起,眼前之人是看到过自己二人在扬州的窘迫的。
“没想到公子还是围棋圣手!”看着浮夸表演的寇仲,宋师道又笑了,笑意中却是杀意更浓,继续试探着。
寇仲、徐子陵二人在宋师道处学得《太阴太阳》二经后,亦走上了原著的道路,从傅君倬身上学习了“弈剑剑法”。弈剑之道讲究料敌先机,先发制人。犹如弈棋。故而虽然此局不过是残局,却仍然能够看出其中的高明之处。
寇仲早就瞧见了前厅中的热闹气氛,他生性喜好热闹。只恨不得早些进去,找张舒服的椅子坐下来,喝两杯。但徐子陵偏偏文皱皱的在那里说了一大堆客气话,他早就听得不耐烦了,此刻忍不住插口道,“妙极妙极,我今日才知小陵也对琴棋之道颇有研究,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小弟佩服万分。只不过我们尚有要事,还是不要打扰公子的雅兴了。”
徐子陵呆在宋师道身边,亦有一股压抑之感,瞪了他一眼,截口道:“寇仲性子比较急,失礼之处,公子切勿见怪。”
宋师道忍不住笑了,道:“闻弦歌岂能不知雅意?两个小子想必是急于去一会厅中豪杰,一睹青漩大家风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然比与我闲聊胜却百倍。我又岂会大刹风景。”
“原来是名满天下的石青璇大驾光临。”寇仲二人哑然失声。
寇仲,徐子陵二人此时不过少年之身,听闻天下闻名的石大家,一时迫不及待起来,遂笑道:“那我们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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