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扔到什么地方,洪总不需要了。”
洪旗一脸懵圈:“姐,我脚还没好呢,我得需要。”
张若男转身蛮横地对他说:“你不需要了,你可以慢一点走,没有拐杖照样也可以,走吧,我先扶着你。”说着,她挽住他的胳膊,拽着他一步一步朝酒店大堂里面走。
洪旗没办法只能跟着她走,开始几步痛感很明显,但也还能够忍受,走了几步之后,感觉就好了许多,虽然看上去有点瘸,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你看,这不是走得很好吗?我看出来了,你这个人啊,就是得有人给你压力,你才肯往前走,简直就是属毛驴的,非得用鞭子抽几下才行,我要是不逼着你,你那个破拐杖就老舍不得丢开。”
洪旗笑了:“医生让我架拐的,我也是遵照医嘱。”他嘴上这样说,心中却暗想,以后在这个女人手下工作,她肯定天天都像催命判官似的,说不定要有苦吃了。
进了大堂,洪旗指着前台说:“那我现在就开个房吧。”
张若男却把头转向另外一侧的酒吧,没有答话,就好像没听见他说的话。
“想不想再喝一杯?”虽然是个问句,但那绝不是商量,而是更像一个通知,通知完了之后,就拉着他朝酒吧走。
“还喝啊?你酒劲过去了吗?”
“哼,这点酒算什么?你姐我从小就是在酒池肉林里长大的。”
在吧台前面的高脚凳上坐下,张若男自己要了一杯蓝色妖姬鸡尾酒,然后问洪旗:“你要喝什么?要不要试试鸡尾酒?”
洪旗摇摇头:“我还是喝啤酒吧,洋酒喝不习惯。”
“平时你下班休息的时候都干什么?出去喝酒吗?”张若男跟洪旗侧身相对,中间隔着二尺的距离。
洪旗喝了一口啤酒,答道:“有时候跟同事出去,多数时间还是在宿舍货在办公室里看看书。”
“嗯,我看到你宿舍里好多书,挺用功的。正在读什么书呢?”
洪旗笑了:“都是跟经济有关系的,算是专业类的吧。”
张若男看着他,眼睛都不眨,把他看得有点毛:“怎么了?怎么这样看我啊?”
张若男的酒调好了,一股浓烈的混合酒香弥漫开来,闻着都让人心荡神摇。
她端起酒杯,品了一小口,又问道:“知道你们处长怎么评价你吗?”
洪旗立刻来了兴致,问道:“不知道,处长怎么说?”
张若男又喝了一口酒,拖着腔调说:“他说,洪旗这个人还没脱书生意气,既有才,又忠厚,人很可靠。”她看着他的眼睛,目光有些犀利。“你忠厚吗?可靠吗?”
洪旗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好像对他的人品很是怀疑,就说:“大概还算厚道吧,我自己希望成为朋友可以信赖的人。”
他瞟了一眼张若男,她的嘴角已经露出了一个夸大的冷笑表情:“呵呵,我看你是合适憨厚,大奸似忠。”
洪旗茫然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这样说。
张若男没给他反问的机会,直截了当地盯着他问:“今天早上送你到酒店的女孩跟你什么关系?”
洪旗冷不防被戳中的要害,顿时有些乱方寸。“女孩?什么女孩啊?”
“好啦,你别装了,我都看到了,你们还,么啊——对不对?”张若男对着他学了一个亲嘴的动作,把一口酒香吹到他脸上。
既然张若男已经看到了,再掩饰也没意义了,洪旗只好来软的。他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就是个普通朋友。”
张若男一脚提到洪旗那个受伤的脚上,疼得他叫了一声,差点从高脚凳上摔下去。
“还普通朋友?普通朋友能亲嘴儿吗?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啊?你说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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