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来,重重的躺在上面。沙发很软,她整个人陷在里面,有点舒服。
头顶的灯光有点刺目,可她现在累的一点也不想动,她抬手将手臂压住眼睛。她本不想再哭,可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难受,眼泪从缝隙里流出来,滑入发间,没入布衣沙发里。
她下意识的卷缩起身子,扯了个抱枕过来,把整张脸埋在里面,咬着唇,小声啜泣。
许是药物的作用,哭着哭着,她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蒙蒙亮的时候,岑镜淮就从房里出来。
客厅的灯都没有关,他过去关上,拿了个毯子给她盖上,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还是很疼。眼角还挂着泪,眉头皱着,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伸手擦掉了她的眼泪,过了会,打了个电话。
周旦来的很快。
岑镜淮站在门口等着,人到了以后,他吩咐道:“一会带她去趟医院看一看,我猜她身上有窃听器,你到时候测一下,然后给她弄了。找个地方安顿一下。”
他想了下,“算了,窃听器就放着吧,有些话,不要在她面前说就是了。”
“是。”
他侧开身,让周旦进门。
随后,人就被周旦抗走了。
他没有多言,见他们进了电梯,便又回到屋内,坐了一会,等时间差不多,便去换衣服,而后,驱车到盛继仁的别墅,接盛佳去上课。
他来的早,距离上学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盛佳还没有起来。
他就站在客厅里等。
盛继仁下来,见着他,笑问:“吃过早饭没?”
“吃过了。”
他站在沙发后面,弄着袖扣,似笑而非的看着他,说:“听说昨晚家里来了个人?”
“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已经打发了。”
“是么?”盛继仁眯着眼笑,终于袖扣弄好了,他双手搭在沙发背上,“真打发了?”
“她来我身边什么用意我明白,她那样对我,就不能怪我这样对她。”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佳佳估计还得半个小时才会起来,一起打个球?”
“行。”
随后,两人去了室内球场,打网球。
岑镜淮不太会打,起初频频捡球,慢慢上道之后,一来一往便开始计分。
盛佳吃好早餐,听佣人说他们在打球,就过去看了眼,两人打的如火如荼。
“哥,我要上学去拉!”她进去就中断了两人的博弈。
盛继仁也是有些累了,停了手,冲着岑镜淮摆手,“去吧。”
岑镜淮下场,盛佳见他一身汗,看了看时间,说:“你还有洗澡的时间。”
“你去厅里等我。”
“嗯。”
他出了场地。
盛继仁慢吞吞的走过来,接过水瓶喝了一口,见着盛佳的视线一直望着岑镜淮离开的方向,咳了一声,说:“看什么呢?人都已经出去了,看鬼呢?”
盛佳一愣,“什么鬼?哥,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冲着她招招手,“过来坐。”
她依言过去,坐下来,“干什么?我要去上学了。”
“这么喜欢他?”
她脸瞬间就红起来,“没有!”几秒以后,哼了声,说:“还有到‘这么’的程度。”
盛继仁拿毛巾擦了擦脸,然后将毛巾搭在脖子上,说:“人是不错,讲义气又重情义,不过……”
“不过什么?”
“没什么,我盛继仁的妹妹,总不会吃亏。”
“当然不会吃亏!我这么漂亮,这么好一个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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