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正派能放暗器,这说明此派不是过于迂腐,一派不拘泥于形,自然不会弱到哪里去。
这飞针速度张重玄自然是不放在眼里,可是那名蜀山女弟子在放飞针时,前三针是嘘头,也就是起绿叶的作用,后面三针才是真正的红花,上下两针都加了旋劲,只要一到张重玄面前,将会分别从张重玄左右两边疾射往张重玄地后背,而中间的那一针,更的劲头更是妙,当上下两针出去时,中间那针将会放慢速度,而在另两针刺向张重玄时,瞬间会加速。
张重玄右手拂袖一挥,凭自向前面三针产生一股歪气,前面三针立马调转方向,朝后面三针飞去,六针相碰,发出叮的响声,令两名蜀山弟子惊叹的是,后面三根飞针在张重玄驳回的那三根飞针带动下,居然六针呈一字形朝蜀山女弟子飞去。
“师妹,退后。”那名蜀山男弟子沉喝一声,手中金光一闪,从他衣袖里飞出两个细的金轮,金轮一出,瞬间变大,飞到了飞针的上下两面,猛得一盖,把飞针吞没在里面,过得片刻,两金轮才又缩飞到了那名蜀山男弟子手中。
那名蜀山男弟子看着张重玄,问道:“不知道道友是何方高人,在下和师妹仍是蜀山派的两名不成气候的弟子,今次奉师命入世,如有得罪之处,希望道友见谅。”
蜀山男弟子这翻话说来不卑不吭,如果张重玄不是想闹事地话,倒真可以罢战了,可惜张重玄就是来闹事地,就算对方搬出蜀山派,他也不买帐,笑道:“蜀山派?蜀山派是什么?我从来没听过。”
两名蜀山弟子听到张重玄的话,脸色勃然大变,张重玄这样说,那就是等于污辱他们师门,自然不再客气,蜀山男弟子手上法诀一拈,他手中地两个金轮嗡嗡的转了起来,朝张重玄飞去,而那名蜀山女弟子亦是开始召唤法器。
张重玄心想不需要多费功夫了抓,一团乌云出现在他手中,正是之前从那名崆峒道人得到了乌龙剪。
“乌龙剪!你是崆峒派的人!”那名蜀山男弟子叫了起来,脸上的肉颤了颤,能知道乌龙剪,自然知道乌龙王爷剪的厉害,更何况,这乌龙剪是被张重玄所施,威力比起那崆峒道人使用起来,自然要强上几倍,甚至几十倍。
张重玄也不给二人时间,乌龙剪发出,带起漫天乌云,朝二人吞去,没片刻功夫,二人就吞没在乌云之中,张重玄看着二人被乌龙剪剪杀掉元神后,并没有直接去找寻杨穆,而是把二名蜀山弟子身上的法宝给搜寡了出来,然后又用高深的法术掩去二人元神被乌龙剪所剪杀的原因,并抹去了空中乌龙剪所残留的气息,让二人直接躺在地上。
张重玄身形一起,又从另一边潜行而入,特意留下淡淡的气息,制造出一人趁蜀山两名弟子和别人交战时偷偷潜入府内的踪迹,然后来到了这大府的地下牢室。
在地下牢室里,并没有守护的人,显然那禁卫军统领觉得有蜀山派两名弟子在,没人敢进来找麻烦。张重玄飞进牢室里,只见杨穆正双手展开被架在牢架上,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甚至有发臭的地方,烙印也比比皆是,让人看了不免触目惊心。
此时的杨穆垂着头,蓬松而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也遮住了他的眼睛,他并没有查觉张重玄的到来。
张重玄看着自己这位太子徒弟,居然这在牢室里受了三年的煎熬,一定是身心疲惫吧,张重玄叹息了一声,道:“还记得当年你说的话吗?上不跪天,下不跪地,只跪我!”
杨穆先是没有动静,稍后身体颤动了起来,他抬起了头,甩了甩眼前的头发,颤道:“师傅。”眼泪从杨穆眼中流了出来,坚持了三年,整整三年的折磨,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张重玄抬起了头,望着牢顶,淡淡道:“苦什么,你是我张重玄的徒弟,怎么能哭,一点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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