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在那的亲眼所见的,这世上你想不通的事多了,你难道能说他们都是假地吗?”
张重玄笑容可掬道:“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就是你口中所说的继承人李穆然。”
围着的众人听到张重玄的话,纷纷一愣,牛二此时却哈哈笑了起来,双手插腰,一脸不屑道:“你要是继承人,我还是掌门呢。”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道场上响起了慌乱的声音:“长老们快要来了,长老们快要来了。”立时场上的上千昆仑弟子都开始各自忙着站位,牛二等人也是,这些昆仑弟子在广场上站位是有各自的位置,这样一战广场上的张重玄就显得是拢乱阵形的人了。
牛二看着站在队列缝中的张重玄,偷笑道:“这子要遭殃了,居然敢在这种场合忘记自己地位置。”
张重玄自然听到牛二地话,他也没在意,正想向广场上方走去时,两道身影飞了过来,双双伸出一只手搭在张重玄的肩上,沉喝道:“给我出来。”话音一落,两股巨力从搭在张重玄肩上地双手传了过来,张重玄只觉自己身体就要被拉出去,脚下一用力,身形一沉,顿时把那两股力道反震了出去。
空中两道身形传来了咦的声音,当中一个怒道:“居然还敢顽抗,不知死活。”那人说着张重玄只觉一股更大的力道朝自己传来,而且这股力道中更带着一股旋劲,显然是想震伤自己,张重玄冷哼一声,道:“不知死活的恐怕是你吧。”说着肩一抖,只听一声哎哟叫了出来。空中地一道身影反飞了出去,而另一道身形则在空中打了个转飞回到一边。
整个广场顿时哄然了起来,数千名弟子目光齐齐唰的一下聚到了张重玄身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而张重玄身边的人包括牛二在内,全部紧缩到了一边,立时。张重玄身边就露出了一个长达三丈宽的圆坪来。
只听一阵衣风连袂之声,数十道身影落在了张重玄对面。张重玄朝对方望去,这些人当中最大的一人在五十岁左右,其他的全部是介于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他们各个手持着一把剑,冷冷地看着张重玄,那最大的一人喝道:“你是谁地弟子,竟敢违法。”
张重玄看了看四方众昆仑弟子的神色。觉得有点不对劲,只是李穆然脑中并没有关于此的回忆,一时之间也不是很清楚自己犯了什么事。
昆仑在谭玉石执事以来,谭玉石素来被昆仑弟子称为黑阎官,因为不管那个弟子犯了一点事,谭玉石绝不含糊,结果弄得人人畏之,这本来对于昆仑来说是好事。昆仑掌门自然不会干涉,可是怪就怪在谭玉石越到后面,越是自高自大,兼且昆仑掌门闭关修道,在这期间谭玉石俨然就是把自己当昆仑的掌门,并大力充壮自己的党羽。横行无忌那是自不必多说,而现在面对着张重玄的一干人,则是隶属于谭玉石的弟子,被谭玉石称为昆仑十二子,像一些大地场合,谭玉石就让昆仑十二子来管理秩序,如果有人出点什么毛病,昆仑十二子自然是把那人抽出来,看他们的心情,心情好就随便罚你一下。心情不好则被处罚是少不了。轻则躺床上一月,重则重伤半年。
昆仑十二子中的老大于远洋看着张重玄。怒道:“你是谁的弟子?”
张重玄是什么人?他且能容得别人对他大发干火,而且就他打量昆仑十二子,最高的不过是渡劫期,自然不放在眼里,冷冷道:“我是谁的弟子,恐怕你还没资格来过问。”
于远洋听到张重玄的话,手中之剑铿锵一声,只见一道剑光划过,那把剑已然稳稳竖在了他的面前,他道:“我再问一句,你是谁地弟子。”
张重玄冷哼一声,瞧也不瞧于远洋一眼,道:“关你屁事。”
四周的昆仑弟子听到张重玄的话,一片哗然了起来,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要知道之前也有人看昆仑十二子不舒服,结果还用法器和昆仑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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