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没把一百万听到耳朵里。只觉得这家伙真吵。
她讲的事情我压根不关心,倒是在店里大吵大闹容易影响别人用餐。况且醉酒的人很容易口出狂言,搞不好会在店里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
“不不,我不差钱,”东方先生伸出手摆摆食指“不过你可以做点别的来交换,要真想庇护他。”
说起来,一个高中生为了给自己心爱的偶像挣条出路也真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啊。
“你说!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都可以……”
“来我研究所做个全身检查就可以了。”
“……啊?”
“姐说,请你来研究所做个免费的全身检查就好。这样她就不会把那个明星的整容协议书作为证据卖给报社。”
那个少年在东方先生的轮椅背后带着标准的微笑补充,东方先生则不急不忙喝着水,神情看上去游刃有余又很平静。
“就…就这样而已吗?”
醉酒的女大学生看上去十分吃惊。
“不然呢?还是说你想付一百万呀。”
被称作“蝶书”的女孩斜眼看着汤木姹也喝了一口水。
“啊…那没问题!完全可以!排一个我有空的时间就…就好…嗝。呜呜…”
大约是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感动自己,汤木姹再一次趴到桌面上,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着。
可能是她醉酒太厉害了,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被酒精抽干。
“唉,追星真是一个比拼承受力的活动。说起来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还碰上汤木姹,要玩牌吗?汤木姹玩牌很棒哦。”
蝶书转头看向东方先生问道,东方先生则回头和身边的少年对视,并且心神领会地互相点头。
“但她都醉成这样,能玩牌吗?我们要不要赌钱啊?”
东方先生捻起一只薯条嚼着,津津有味地打量着趴在桌上抽泣的汤木姹,看样子她很期待玩牌。
汤木姹费力地支起头,泪眼朦胧地嘟囔。
“人家可是在失恋!运气那种东西已经、已经……”
已经全部没有了吗。我默默看着。
“你醉酒赌博不是赢到店老板都来旁边怀疑你出老千了吗。”
汤照眠在吧台里一边擦着杯子一边说。
……果然坑货在哪里都会坑别人。汤木姹已经醉到这地步,吧台里当哥哥的倒一点也不担心。
而且冷不丁说出一句话,把汤木姹推到坑里去了。
我突然莫名心疼这个醉到只会哭,哥哥还不懂得照顾后辈的女孩。
“瞎、瞎讲!哪有老板都出来!总、总之今天玩牌,会、会很烂……”
意思是虽然老板没出来但赢的数目已经惊动领导层了吧。
“自从我全程看你酒醉玩二十一点一晚上赢了两百万之后我再也不信你说任何一句关于纸牌的除了规则之外的话了。”
蝶书也托腮,一脸不信地盯着汤木姹。
“嘛,也不要难为酒醉的人。我们玩斗地主消遣消遣就行。”
东方先生看着蝶书点点头:“店里提供纸牌吗?”
汤照眠随后从吧台里掏出一副未拆封的纸牌出来放到三个人面前。东方先生身边的少年则拿过那副牌开始拆封。
汤木姹飘飘地看着少年拆牌,木然地开口。
“啊…还真要、要跟我打牌啊。嘛,不过…不是桥牌,也行呢。赌、赌钱也可以哦。”
“怎么可能跟你玩桥牌,这么想不通?”
两个没醉酒的人异口同声反驳过去。言外之意大概是没有人会自掘坟墓。
桥牌这种游戏需要极高的智商和游戏技巧,擅长赌博的汤木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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