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妹有礼了。”潭月突然作揖,大大方方地喊了出来,这让薛安一脸生疑,竟直直地看了潭月几眼。
薛安略作迟疑,不禁问道,“姑娘,为何称我为师兄?我从未有你这样一个小师妹。”
“我是子秉新收的一徒弟,算是关门弟子吧。”潭月两眼有些发亮,高兴地恬着脸道。潭月并不清楚,子秉早已不收弟子,这次是破例收她为徒。
“我师伯?那可是叱咤风云四十多年的侠客。当年的风采现今还历历在目。”薛安显得神采飞扬,似乎定要把子秉的故事传唱一遍,却又对潭月有所怀疑。
“等等。你说的叱咤风云四十多年,不只是威震武林,还包括三寸唇舌游说于诸国?”潭月记性很好,在凌虚山上考古了他师娘的雅户浸月木屋,对师傅年轻时的经历有所了解,故而打断了一下。
“真是奇女子。这你都能探听到。说说,你什么时候拜的师?我师伯的绝世轻功有没有传你?”薛安对其师伯有种难以抗拒的崇拜,不禁问道。
“你说萍踪潭影吗?刚拜师也没几天,还没机会受教呢?”潭月没有透露,自己最初并不想拜师,也并不稀罕什么绝世武功。不过,这些话从前辈的嘴里出来,心里有多少就有多少庆幸。
“什么?这可是他的独门绝技。”薛安以为潭月没有见识过,准备娓娓道来,遂道,“师妹,我们边走边说,也好领略一下这山中的秋景。”
“一次,他和扁鹊在凌虚山下的平湖打赌,说可以一柱香内施展轻功飞过湖面。当时我还是十几岁,跟着师傅扁鹊竟目睹了这样一件奇闻。”薛安说得有些兴奋。对于十几岁的少年来讲,见识大场面,自然一生难忘,何况当时。
继续道,“这个故事后来传得越来越神。说扁鹊和子秉同时爱慕一山中女子娥英,一起前往凌虚山。此女娥英自己出了三道考题。第一局围棋,扁鹊胜,子秉悻悻不快;第二局,考古文联对,子秉不才,又是扁鹊胜。第三局,子秉佯装无颜见人,生死要跳湖。扁鹊和娥英都拽不住,随着子秉冲到了山脚下的屏湖处。”
“湖的对岸足有十丈宽,远远望去竟如一鉴方田铺在天边。子秉到了湖边,还是要往下跳。两人一边相劝,一边缓和言语。娥英遂出了一个主意,“子秉,你可能觉得出题不甚公平,这样吧,你打一个赌,一睹定输赢如何?。娥英本来也觉得子秉更加气宇轩昂些,有意偏袒这一提议。”
“就没有什么赌注吗?”潭月问道,很好奇两个男人会为了什么赌注如此精神焕发,一个当仁不让,一个佯装要跳湖。
“赌注就是可以陪着娥英共度良宵,不过不是过夜。”薛安言语谨慎,不想冒犯三个人中的一个。
“真的没有其他的赌金吗?最后的结局如何?”潭月想探听更过的究竟,歪着头,浅笑着问道。
“君子之言可比赌金贵重多了,能改两人命运,画出三方界限。结局嘛?当然是你师傅赢了。”薛安的表情显得那么庄重,那么投入,潭月觉得师兄不会骗他。
潭月听得入了迷,脑海中全是师傅摆出各种飘逸身形快速在湖面凌波微步,掠水而过。一遍又一遍反复,眼前有山风吹着,更增添了一份沉醉。
潭月一时兴起,遂把拜师的离奇经历跟薛安分享了一下。薛安本对冰雪聪明的潭月存有好感,这会儿更是觉得亲切。
“有请师兄前去青云堂,指证青龙投毒和暗害墨子之事?”潭月过了好一会儿,才拱手作揖道。
“什么?这个师门败类居然要谋害墨子?真是胆大包天。”薛安愤恨不平,只知道自己险些被其所害。幸好毒针被药盘所挡,自己装死才躲过一劫。
青龙的毒针功夫传自龙洛。也不知青龙如何钻营,竟能拜得龙洛为师。这会儿青龙在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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