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衡一景引到了早已布好的陷阱里面,冬靡渐渐的就在纠结另外一件事情了,就像是,衡一景的基业冬靡打算毁了,那么张培源的这个公司呢,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呢。
冬瓜不在,冬靡愈发的肆无忌惮了,在纠结了几天之后,终于决定,这家公司的存在暂时还是必要的,毕竟她还靠着它挣钱吃饭呢,那要是她把里面的钱都弄出来了,是不是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冬靡的心思素来都是能够做到最恶,就不会留一丝的善意,正好冬瓜也不在,没有人会在她耳边说这不好,那最好不要做的,冬靡也就彻底解放了天性了。
一转眼就是四月份了,渐渐的春天就来了,天气开始暖和起来,袁金月和胡月明这几天也开始毛躁,连一直像是冷战一般的刘祺清也和张培源又黏糊在一起了。
而冬靡是什么感觉,冬靡觉得,嗯,有点热。
动物的天性,每年春天都还是不同的,也是不可抗拒的,而冬靡虽然精神上不是个动物,可是冬靡的这具身体就不一样了,就像是冬靡现在有点想要一个小哥哥,然后这样那样。
咳,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冬靡这几天找了个地方直接把自己关起来了,能够不出门就不出门,每天还会去看一眼被搁在猫窝里面睡得依旧和猪一样的冬瓜。
要不是这不是长得黑毛而是长的猪毛的话,冬靡都要以为这货是体内猪的那一份血脉要觉醒了。
等过了四月了,这样的情况才好了一些,也是这个时候,衡一景承包的那块儿地出事了,原本那是一个老城区,里面很多人都还在,衡一景虽然把那块儿地买了下来,可是那里的房子都是那里的人却不认,自己的家白白的要被拆了,人家怎么可能会认啊。
就算是给了大笔的拆迁款下去,那里的人也不愿意搬走,尤其是这笔钱还被底下的人克扣了几乎六成,也是这笔拆迁款不够让人心动的原因,有人不愿意走,和拆迁队的人起了争执,最后一个老人被打的奄奄一息,已经在医院住着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被媒体报道了,瞬间网上全部都是谴责的人,网上的键盘侠们不会管你是不是真的有证书和权力,只会看到有人因为你的拆迁而受伤了,快死了。
有时候,好事者总是会站在圣人的角度来审判一切强者,同情弱者。
也是这个时候,冬靡好了很多,终于出门了,见了一个人,就是那个老人的儿子。
在一家咖啡厅里面,冬靡悠闲的把手边的一封信封推过去了。
“拿去吧,你爸虽然时间也差不多了,但是这也还是你爸给你换来的,你应得的。”冬靡的姿态很悠闲,毫不在意对面男人脸上的闪烁目光。
拿自己的父亲的命来换钱,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冬靡知道这人说不定以后会记住自己,然后拿这事威胁自己,可是怎么可能呢,冬靡不是没有后手的人啊。
“好,谢谢,我走了,小姐下次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再找我。”男人猥琐的笑了笑,搓了搓手把那桌子上的信奉拿起来收到怀里,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冬靡之后就直接走了。
而冬靡没有动,五月的太阳晒起来还很温暖,冬靡特地选了个窗边的位置,窗户外面是这家咖啡店主人种的月季花,开的正艳,很是赏心悦目,而咖啡厅里面还有一只橘猫,成年的橘猫,很大的一只,胖乎乎的,身上全部都是肉,估计是感受到了冬靡的气息,晃晃悠悠的跑过来了,乖巧的蹲在冬靡的脚边叫唤。
冬靡看得开心,低头下去摸了摸这只橘猫的头,手法很熟练,和摸冬瓜的手法一模一样,橘猫享受的把肚子露出来了,冬靡却懒得再弯着腰,有点累。
反而是悠闲的靠着椅子,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只求抚摸的橘猫,正好就是这个时候,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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