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靡被丹逸抱着,不能动也懒得动,就这样了懒洋洋的看着这个自己醒过来的地方。
此处为无疆国女帝的寝宫,自然也是这座皇宫里面最豪华的地方,入眼处都是黄色,金黄明黄,可见这个地方依旧是以黄色为尊的。
金黄的帷幔重重叠叠的落在床边,很华丽,很刺眼睛。
周围全部都是一片金黄色,绣着龙纹,坠着珍珠,好看的很。
冬靡看着看着不自觉的就觉得眼皮有些累的慌,然后就真的窝在丹逸的怀里睡着了,闻着那熟悉的冷香,冬靡竟然又开始做梦,梦里冬靡坐在丹逸的怀里。
风很轻,似乎是个春天,只是冬靡有些记不清那是哪个春天了,窗户外面似乎还有四季桂的香气,幽幽的,有些动人,而冬靡坐在窗前,被丹逸抱在怀里,身前是一架古琴,丹逸半抱着她,似乎是在教她弹一首曲子。
是什么曲子?
冬靡靠在那人怀里,静静地听着,然后猛然发觉,那首曲子,似乎是《凤求凰》。
然后冬靡就猛地醒过来了,一睁眼便看见了近在咫尺的青年俊雅的面容,青年风姿缥缈,就像是一个九天之上的仙人一般。
“在看什么,是想要亲我吗?”冬靡直愣愣的望着眼前那闭着眼睛的青年,不知道该怎样推开青年的怀抱,青年却猛地便笑开了,那带着些许喑哑的嗓音里携着勾人的惑意。
“不,我只是在想怎么把你推开,我想喝水。”冬靡对于丹逸几乎是没有办法的,就像是每个人都有克着自己的人一般,冬靡觉得自己的克星就是丹逸了。
“罢了,还是我多想了,起来,你先穿衣服,我去给你倒水。”意料之中的话,丹逸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这样的冬靡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冬靡,不是吗。
青年主动放开怀里的女子,将那搁在衣架子上面的龙袍递给女子,自己去给女子倒水去了。
曾经的丹逸高高在上,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伺候人,可是直到遇到了冬靡之后,丹逸才会笑,才会知道,为了心爱的人,就算是整日为她端茶递水,那都是开心的。
“你难道都没有其他事情吗,一直跟着我做什么?”冬靡慢悠悠的起身,坐到了殿中的椅子上面,而外面,似乎是睡了一觉,便是暮色四合了,连太阳都几乎要见不到了。
“我父亲说将心爱之人带回去见他,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可以留在你身边,直到你愿意跟我回去,或者说,直到你愿意将你的心给我。”丹逸笑吟吟的将手里的茶杯递到冬靡手里,他只要见着冬靡了,就会笑,就很喜欢笑。
而以前的丹逸,几乎是不会笑的,不知道笑未何物。
只是丹逸每次看见冬靡了,他便想要笑,想要将最好的自己给冬靡看,让冬靡喜欢上自己,就像是他早就知道,冬靡还是不会喜欢一个整日只知道脸的人。
有时候陷在情爱里面的男子就是这样的,就像是野兽都有求偶的天性一般,丹逸对着冬靡,就是这样的心思。
“你父亲,我以为神祗什么都,都是天生地养的?”冬靡捧着杯子,看着丹逸,挑了挑眉尖,漆黑的眸子里溢出几许好奇的意味来。
“是啊,我也是人生出来的,谁和你说的神祗都是天生地养的,除却第一代的神祗是神界孕育的之外,其他的神祗都是一代代的传承下来的,还有就是下界晋升上去的。”丹逸听见冬靡的话,反而有些好笑,那精致的眼角一弯,弧度便带出几许动人心魄。
冬靡觉得自己最近似乎很容易被美色所诱惑,就像是现在,冬靡看着丹逸那个笑,莫名的有些想要亲吻丹逸眼角的冲动。
想要亲上去啊,就像是丹逸醒过来是对自己说的那样。
“看来是我之前理解有问题,那陆欢是不是和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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