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丹逸,我觉得,我还能够抢救一下。”相较于丹逸的悲伤,冬靡一点都不给面子的打了个寒颤。
死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了,这条命本来就是捡回来的,时间过的越久冬靡找不到为什么,就越平静了。
她不怕死,能够往前走便走吧。不能也无所谓,大不了将这条命还回去啊。
“我知道,可是我怕,你不知道我有多怕,多怕你出事。”丹逸却不听,难得的透出那从来都掩饰的很好的脆弱来。
“好了,没事了,能够活着,我就会活着的,人家都说了,好死不如耐活着,我总得听人家那么多年的积累经验吧。”冬靡身体很僵硬,实在是因为丹逸那从来没有显露出来过的一幕。
冬靡觉得自己的心有些柔软了,忍不住回过神,转身抱着了丹逸,紧紧的抿着唇角,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丹逸窝在冬靡的怀里,在冬靡看不到的地方,那化为深蓝色的眸子里,是胜券在握的笑意。
果然,父亲说的没错,稍微的对自己心爱的姑娘示弱一下,会让人家关心你,而且会心疼你。
“先去吃早饭吧,别饿着了。”丹逸从冬靡的怀里抬起头,眼角似乎是有些一许嫣红,声音也很哑。
“好,走吧,你陪我一起吃。”冬靡点了点头,和丹逸一起互相扶着起来,往外面走去。
冬靡被丹逸说出了自己的身体问题,冬靡瞬间就勤奋了很多,白日里会睡几个小时,晚上就一直在修炼,然后顺势就拒绝了丹逸的求欢。
“。。。。。。”搬起石头,把自己差点砸死的丹逸。
而冬靡一旦认真起来,那就是任何事情都动摇不了的了,冬靡直接就连帝位的事情都不管了,派了花厌去将东西丢给千安义,自己连个面都没有露。
千安义接过东西,想起了那天遇见的那个女子,想起了那人身上的淡漠,对一切的淡漠。
“她真的就不在意吗?”千安义以为花厌是冬靡的手下,看着花厌,脸色有些苍白,有些失落。
自己这么多年所求的东西,却是人家不要的,却是人家丢下的东西。
“是。”花厌连头没有低,随意看了一眼千安义,转身就走了。
千安义在那个院子里面站了很久很久,等回过神之后,猛地发觉,自己的背后全部都是汗了,浸湿了衣裳。
冬靡也听进去了丹逸的话,很少改变这个世界的轨迹,只是将帝位交给了千安义,那小和尚什么的,真的没有去动。
而剧情大神也给力,千安义不会受伤躲进那个寺庙了,于是剧情大神就让千安义以为母祈福的名义,招了很多的和尚进宫,然后这些和尚里面就有清心。
清心果然不负剧情大神的期望啊,懵懵懂懂的得到了帝位的青睐,只是清心的身份,却让他坚决的拒绝了帝位的喜爱。
两个人在宫里上演了一场囚禁和反抗的剧情,冬靡看着梓欢的实地转播,靠着这狗血的剧情,磕了不知道多少盘瓜子,吃的丹逸都生怕冬靡吃多了会上火。
冬靡倒是一点事情都没有,修炼和看戏,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充实,也不知道有多清闲。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是三年,花厌最近总是不在,冬靡知道花厌这是替丹逸在向上古界传递消息,冬靡不问,也懒得问。
但是她直觉,丹逸说不定快要走了,这样的快频率的传送消息,冬靡觉得那个上古界说不定要出事了。
只是冬靡没想到,丹逸竟然会忍下来,忍了一年都没有离开。
而丹逸没有离开,却有人来了。
那天冬靡坐在院子里那个九曲十八弯的池子上面的亭子里面避暑,上面铺满了散发着凉气的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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