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要被气死了的千安义。
“陛下,现在要怎么办,可要奴婢叫醒太上皇?”跟在千安义身边的一个婢女看着那又睡过去了的冬靡,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不必,继续等一会儿吧。”千安义看着那无忧无虑的躺着的女子,摆摆手,带着身边的人便退到一边去等着了。
真的就是等着冬靡睡醒过来。
花厌今日早上的时候看见冬靡睡得很安稳,便让院子里的几个人都到外面去,免得吵到了冬靡,而丹逸也跟着花厌出去一起去给冬靡买小玩意儿去了。
等冬靡真正醒过来的时候,花厌和丹逸的分身都已经回来了,和千安义一起坐在亭子里等着冬靡醒过来。
“啊,你们都在啊,是不是该吃饭了,我好像有点饿了。”冬靡睡了个好觉,伸着懒腰抱着毯子坐起来,回头看到了那坐在亭子里的人,愈发的悠闲了,还对着几人笑了笑。
丹逸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一缕分身,任务就是照顾好冬靡,一身黑衣的分身站到冬靡的身边,扶着冬靡坐起来,然后还在那儿给冬靡整理那睡得乱糟糟的头发。
“晚饭备好了,姑娘若是想用膳可以去饭厅用饭。”花厌原本是站在丹逸身后的,虽然现在的丹逸只是一个分身,但是也依旧是她的主上。
“哦,那就用膳吧,可要一起?”冬靡点了点头,偏头去看千安义,那个意思很明显。
“好。”不知道为什么,在宫中身居高位多年的千安义被冬靡这一看,居然有些受宠若惊,不自觉的就站起来了。
“那走吧。”冬靡慢悠悠的站起来,又打了个哈欠,也没去牵丹逸分身的手,披着毯子就走了,竟是连一个人都没有等。
冬靡在这里过了九年时间,不可避免的被丹逸的气息影响,性格变得愈发的随性洒脱了,那心底的黑暗竟然也随之平静了很多。
“陛下,这太上皇。”跟在千安义身边的婢女拧着眉头,有些不悦。
“不像死就闭嘴。”千安义斜眸,看了一眼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女,声音里,坠着寒意。
“是,是奴婢口误,往陛下见谅。”婢女被千安义看了一眼,顿时心惊胆战,惊恐的跪了下来。
“做什么,要训人出去训,别扰我清净。”走在前面的冬靡听见动静,回头看见那后面的动静,拧了拧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滚出去。”千安义看见冬靡那不耐烦的脸色,顿时摆摆手,就将那婢女赶出去了。
“你身边的人,不怎么听话,不好。”冬靡依旧走在前面,只是那轻浅的声音幽幽的传过来了。
“是,我回去便改。”千安义此时就像是一个被长姐训斥的小妹妹一般,听话的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来了这里,可能是因为这么多年的孤单,可能是因为这么多年一直压抑在心里的疑惑。
为什么,她一直不懂为什么当年正值壮年的长姐会放弃帝位,将帝位给她,不懂为什么这么多会一直隐居在济州,从来不回去,甚至是连一丝消息都不传回去。
她猜过很多的理由,有这位长姐厌倦了权势,有这位长姐是为了贺自己的凤君在一起,相守一生,毕竟当年这位长姐离宫的时候,只带了那位传闻里倾国倾城的凤君。
只是今日一看,昔年见过的那位凤君似乎也不怎么得她这位长姐的欢心啊。
千安义想不通,冬靡懒得去解释,吃过饭之后看着赖在自己这儿,一副没有地方过夜的千安义撇撇嘴,拂袖让木小七去给人准备个房间去了。
木小七和木小六是当年冬靡亲手做出来的两个木偶人,和一般的木偶人不一样,是冬靡亲手择了一块儿梧桐木一刀一刀的刻出来的两个人偶,样子很相似。
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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