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靡觉得自己又在做梦,还是个春梦,梦里自己一直在作死,以至于那抱着自己的丹逸很是满足了自己一番。
等冬靡终于醒过来的时候,冬靡就知道,这他妈的不是梦,是真的了,床边已经没有人了,只是还有些许的余温,床上也是乱糟糟的,一看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冬靡身上疼,全身都疼,就像是被车子撵过了一样,不仅身上疼,连心都是疼的。
果然美酒都是害人的,酒后乱性什么的,简直是够了,丹逸那厮也是够了,居然一早就跑了,连个影子都没有留下。
冬靡头疼的揉着额头,披了件睡衣就起来了,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那雪白都被脖子上面,全部都是一个个深红的吻痕,以她的修为,居然还没有消散,冬靡顿时一个没有控制住,直接就把自己手里的梳子给捏碎了。
丹逸,丹逸,丹逸。
冬靡独自在房间里面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再将自己的脖子上的痕迹都用粉遮住了之后才出来,整个人身上还是带着严重的郁气,就像是一座随时可以爆发的火山一样。
“昨天晚上丹逸来过了?”冬靡一出去就遇见了梓欢,梓欢看见了冬靡的脸色,瞬间眸子里就像是溢出了滔天的怒火一般。
虽然语气带着询问,只是那意思,却早已是确定了。
“嗯。”冬靡脸色不好看,也懒得管吃醋的梓欢了,是真的没有心情,直接就下楼了。
这个点冬瓜已经走了,他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被谁带回房间睡过去了,还被好心的换了一身睡衣,只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依旧觉得身上的酒气很重。
而那个好人祁云海在看见冬瓜下楼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猛地就红了脸,不敢去直视冬瓜的目光。
冬瓜觉得自己的眼神太凶了,今天出去的时候还特地找了个圆框眼镜戴上了,原本凌厉的气质就因为这个眼镜而遮住了一些,看着有些呆萌了。
果然,今天带了个眼镜的冬瓜在幼儿园里没有再吓哭小朋友,但是却依旧是让那些孩子看见了便寒蝉若禁。
冬靡今天心情不怎么好,梓欢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冬靡今天谁都不想理会,梓欢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冬靡。
他明知道冬靡丹逸的事情,只是,还是会忍不住嫉妒啊,有时候嫉妒就像是地狱里的鬼草一样,让人一旦被抓住了,就再也无法挣脱。
佣人们以为是这两个人吵架来了,于是今天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
冬靡在祁公馆自己调理了一天,第二天就将心情整好了,听说张诚晋今天晚上有场戏,于是让人去买了两张戏票,晚上等的回来,带着冬瓜就过去了。
依旧是那个正对着戏台子的位置,台上的人依旧是那个人,台下的人也还是那个人,连时间都是晚了半个小时,像是什么都没有变。
今天的戏和那天的不一样,是个苦情戏,讲的是书生和闺阁小姐的故事,难得的幽怨,冬靡今天反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只是那台上的张诚晋对着这样的冬靡反而是一点都不习惯了,台上一直走神,差点就给唱错了。
前面有冬靡在,张诚晋莫名的直觉冬靡是要来找自己的,于是下台之后依旧没有再见外面追捧的想要见一面的人,直接就在后台一边卸妆一边等着冬靡了。
果然冬靡没有过多久就带着冬瓜过来了,大摇大摆的,一点都不带避讳的。
“张先生有时间吗?”冬靡笑眯眯的过来,看着头上花冠卸去了的张诚晋,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带着戏谑。
“有是有时间,就是我这妆容有些麻烦,怕是要董小姐多等一下了。”张诚晋皮笑肉不笑,知道不能拒绝,而冬靡也不会容自己的拒绝,只能够答应。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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