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被你给搅和了，烦人，回头还要去将这两人的记忆给抹一些去，免得知道了些什么事情。”冬靡一瞬间就知道了无缺是什么意思了，脸色顿时就沉下来了，似乎是有些生气了。

    “是我做错了，扰乱了姑娘的计划，来日必会上门，给姑娘赔罪，只是姑娘，术法乃是神仙手段，切莫多用在凡人身上，容易结下太多因果，以致修行困难。”无缺见冬靡解释，便知道是自己误会了，顿时一脸的歉疚，对着冬靡拜了一拜，然后还忍不住劝诫了一句。

    “知道了，我平常也不用法术的，今天就是有点事情，还被你搅和了，冬瓜我们回去。”冬靡看着那一脸的愧疚的小道士，都有些不忍心逗弄他了，摆摆手，带着冬瓜就转身走了。

    至于那句上门赔罪，冬靡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倒是小道士说的那句因果。

    “冬瓜，我会沾染很多的因果吗，和以前那些人，和丹逸，和梓欢，和你，和我遇见的每一个人，死的活的？”冬靡走在月明星稀的路上，夏天的月光很亮堂，照的街上的一景一物都亮堂堂地，看着很清晰。

    “不会。”冬瓜跟在冬靡身后，这个时候冬靡已经不牵着他了，只是他却依旧那样紧紧的跟在冬靡的身后，就像是要跟那么一辈子一样。

    “嗯？”冬靡诧异的回头，似乎是有些惊讶冬瓜的回答。

    “主上你的身体早就死了，我带着主上的魂魄走了这么多的世界，早就在因果之外了，而且主上的气息和丹逸那厮绑在一起了，丹逸的身份，似乎是连天道都很是忌惮，主上在这人世间，不管是做了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因果关系，所以，主上可以在人间随便做什么。”

    冬瓜跟在冬靡的身后，听见主上那声音里带着的疑惑，立刻乖乖的解释起来了。

    只是提到丹逸的名字的时候，却是猛地咬紧了牙关，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看来还是记恨那日丹逸突然到来所作所为。

    自己还是太软弱，太无力了，就算是千年的大妖有怎样，还不是在那个人手下连一丝一毫都无法反抗，还让那人带走了主上，真是，太弱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了，只是冬瓜，你这最后一句话，是在劝诫我犯罪吗？”冬靡听出了冬瓜话里的意味，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回头看着那有些自恼的冬瓜，顿时心间一软。

    “没有，只是想要主上过得顺心肆意一些罢了。”冬瓜眼珠子顿了顿，看着冬靡那眸子里的温柔，莫名的觉得有些不适应。

    第一次，这是冬靡第一次摆出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真正的温柔，没有一点儿的其他的意味，不带任何的狠厉和讥讽。

    这是冬靡真正的温柔，没有以前让冬瓜后劲发寒的颤栗，反而让人觉得很温暖。

    “主上，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冬瓜沉默了很久，终于将这句话说出来了，像是将自己这一辈子的问题都问出来了一样。

    为什么冬靡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好，毫无条件的好，冬瓜不懂，也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去懂。

    以前的冬靡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冬靡不会对任何人好，同样也拒绝任何人对她好，因为她觉得自己不会还，也还不起。

    可是如今的冬靡突然开始对人好了，说实话，作为第一个被冬靡温柔对待的人，冬瓜真的很不适应。

    这样的冬靡，冬瓜有些陌生，就像是有时候，冬瓜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少年一样的陌生。

    “因为我想试一试，我是不是真的能够融到这个世界里面，融到人类的情绪里面，想知道，我还能不能够做回最开始的冬靡。”冬靡的声音慢悠悠的飘散在夜风里面，似乎是有些浅淡，却是稳稳的落到了冬瓜的耳朵里面。

    最开始的冬靡，那个在末世里面，拥有一切美好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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