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一禁止我们谈论“那件事”。”束白的语气依然淡漠,却狠狠瞪了宫尔一眼,“别告诉我你忘了。”
他是一个不喜欢破坏规矩的人。
这是原则问题,束白向来重视原则。
宫尔深知这点,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更想要聊这个话题。
反正这家伙现在也离不开这里——他在心里恶作剧似的坏笑着,而且在汲取的过程司诺照理说也无法听见外界的声音。
“以前的司诺不是这样子的,你还记得吧?”宫尔自顾自地说着,“他刚刚成为列车长的那时候,简直矬得可以。”
他笑了笑,束白只用眼角余光瞄了他一眼,又立刻将视线专注在司诺身上,看似很认真的在执行自己的监视工作,但无法否认的是他有点分心。
因为他察觉宫尔的笑容是那样充满“怀念”,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吧。
这也难怪,毕竟在“那件事”发生之后,司诺确实变得不一样了。
“那件事实际上是什么除了空一跟司诺本人之外,没人清楚。”宫尔继续说道,“唯一可以得知的是暗在那之后发生了变化,也是在那之后,幻梦号被通缉,而司诺说实在的,我真的不知道这小子脑袋里都装了什么?”
说着说着,宫尔发觉自己越来越气愤,小爪也被他的情绪惊醒,在他怀里不安的钻了钻。
“他为什么总是要介入世界之中的事?拿这次暮世界来说好了,他到底在想什么才会让一个随时都可能变成怪物的家伙上车?还有,他居然让一个没有接受过洗礼的人类女孩成为实习列车长?我有时候会觉得这小子根本疯了吧。”
也许宫尔并不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只是他无法坦率地承认。
事实上,束白也有同感,只是在他的原则下,他不会让自己生气。
那家伙做到了他们一直以来都不能做的事。
更正确的说法或许不是“不能做”,而是“不敢做”。
并非他们有多么打从心底服从总站的规定,只要是列车长都明白,所有决定都将引起“后果”,而他们往往没有勇气去承担。
只有司诺办得到。
“他是特别的。”束白终于开口。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总归了他对司诺的全部看法。
不管有没有发生过那件事,司诺的存在是特别的,他一直都这么认为。
宫尔耸了耸肩,看起来不置可否。
总之,任何对那小子真心的感受都不可能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
接下来,两人没有谁再说话,他们静静地等待着,果然不到两个小时,司诺就已经完成了汲取的工作。
好快。
宫尔还是不得不佩服司诺的速度。
完成了这么大的工程,司诺脸上却不见任何倦意,他转过身,脸上微笑的弧度更大了。
“其实,在汲取的过程我还是能听见你们对话的。”
“”宫尔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能?!
司诺颇有深意的眨了一只眼,“永远不要低估我。”
“哼。”
宫尔撇过头去,在心里咒骂了几声。
从不参与两人互怼的束白,扶着他的单边眼镜一脸严肃的询问:“结果怎么样?”
司诺收起先前略显张扬的神情,可脸上的笑意却不减。
“其实,关于最强兵器,这些文献上的记载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他耸了耸肩,语气看似无奈,表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束白眯起眼,未做回应,因为他认为司诺要说的不只如此而已。
不过,宫尔可没想到那边,“我早说了嘛,传说多半都是杜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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