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也深了,缠绵的时候开始了。
不过有时候,总有些意外的。
正在翻云覆雨的夫妻俩被一阵敲门声从欲海里捞回了岸边。
“昊天又来敲门了。”若希全身泛着红潮,脸上也是一片的绯红,听到敲门声,她本能地就想推开正在她身上驰骋着的霍东铭,要是让儿子撞进来看到夫妻俩正在做着儿童不宜的事情
“别管他。”霍东铭低首就吻上她的唇。
心里暗骂着儿子,这小子,总喜欢在这个时候来敲门,真该好好“教育”一番才行。
门外,霍昊阳再一次抬起小手敲着房门,试探而小心地叫着:“大舅妈,你睡着了吗?”
洗完澡后,保姆侍候他休息,他睡不着,脑里总是回荡着黑帝斯的话。
他想问清楚,黑帝斯到底是不是他的爹地。
如果问不清楚,他会睡不着的。
还有,妈咪去了哪里?
为什么看不到妈咪在房里?
问保姆,保姆又是支支吾吾的,他担心妈咪出什么事了。
房里没有动静。
里室的激情,房外听不到的。
难道大舅妈睡着了?
可是大舅父应该在房里呀。
想到这里,霍昊阳决定大胆一些,他开始用力地敲着门,声音也加大了,叫着:“大舅妈,你睡着了吗?大舅,你能给我开门吗?”
房里的夫妻听到是霍昊阳的声音,都有点意外。
他们还以为又是昊天那小子呢。
“大舅妈,大舅,你们能给我开开门吗?”
霍昊阳还在继续敲门,大有房门不开,他就不罢休似的。
“不悔,你怎么了?”
闻声而来的章惠兰看到小外孙竟然在敲着儿子媳妇的房门,有点好奇,连忙走过来关心地问着。“不悔,这个时候,大家都休息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还有,晚上别来打扰你大舅和大舅妈,知道吗?你的保姆呢?”章惠兰一边走过来拉起霍昊阳,拉着他就走,一边抱怨着:“请的是什么保姆,孩子都不在房里了都不知道。明天,外婆就和你妈咪说说,让她帮你换掉保姆。”
“外婆,不关保姆阿姨的事,别怪她们,是我有事情想问大舅和大舅妈。”
霍昊阳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完全就是他的意思,保姆也是无法阻拦他的行动,所以他不想让外婆向妈咪告保姆们的状。
“哦,你有什么事想问你大舅?”章惠兰停顿了脚步,有点好笑地瞅着小外孙。“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问你妈咪的。哦,对了,你妈咪回来了吗?”
“我问过妈咪了,可是妈咪说不是,但大叔又说是,大叔的话不像是假话。”霍昊阳仰起小脸,看着章惠兰,很认真地说着。
“哦?”
章惠兰挑了挑眉,然后弯下腰来抱起了霍昊阳,把他抱回了她的房里,放坐在她的床上,她坐在床沿上,抚了抚昊阳的脑瓜子,才笑着说:“不悔能告诉外婆,你问妈咪什么事了吗?还有大叔是谁?大叔和你说了什么话?”
在外孙的嘴里,除了自家的亲人之外,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除亲人之外的男性自外孙嘴里吐出来。
“外婆,大叔说是我的爹地,我问妈咪,妈咪说不是,还让我不准再见大叔。外婆,你知道不悔的爹地是谁吗?你能告诉不悔吗?那位和不悔长得很像的大叔到底是不是不悔的爹地?”霍昊阳眨着眼睛,看着章惠兰认真地问着。
闻言,章惠兰愣住了。
随即她又很气愤地否定着:“不是,那是个混蛋,不是你的爹地,你爹地就像你妈咪说的那样,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三年五载是不会回来的。”
她一看到黑帝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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