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睡过去。不,应该是根本没有清醒,只是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挠她的脚心,潜意识里伸脚踢开挠她脚心的东西。
夏温琪把龙腾的手踢开以后,龙腾的表情是一愣一愣的,他没想到夏温琪会把他的手踢开,而且还是一脚踢开。
之后人家还在香甜中睡着。
龙腾无奈的笑了笑,她这睡得死沉死沉的,恐怕他把她从这里抱走,她都不知道!真不知道她正迷糊的样子,这几年在国外是怎么过的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龙腾又一次,把手伸进了被子里,只不过这次的龙腾并不是在挠,夏温琪小巧玲珑的脚心,而是在挠她最怕痒的脖子。
他在了解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哪个地方最怕痒,哪个地方最敏感,他都了如指掌。
果然,脖子上是夏温琪最怕痒的地方,立刻伸出一只白嫩的胳膊,抓住他的手胳膊睁开眼睛软萌的声音道:“说你干嘛要拿我痒痒,不知道我脖子上最怕痒的嘛。”
其实,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怕痒,但哪一个地方怕痒的程度,都没有脖子上怕痒严重。她的脖子可是最怕痒的,平时根本不敢让人摸。
而这家伙今天竟然敢挠她的脖子,是谁借给他的胆子呀!昨天晚上他才答应说,她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今天竟然敢挠她的脖子。
看来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果然不可信。
龙腾听到她那软萌的声音,笑了笑道:“宝贝别生气嘛。”
一直以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境的缘故,亦或者是从小教养的关系,他一直以来,都是很禁欲的不管是什么情绪,都是十分克制的你可以玩习惯了,面无表情的冷酷,很少笑。
夏温琪抓住他胳膊的手,猛然的用力一抓借机让自己坐起来,坐稳之后快速的伸出手双手,捏住他那张祸国殃民的的脸蛋儿,一副悍妇的样子道:“说,干嘛要挠我的脖子?”
夏温琪砘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她这幅悍妇的样子有多霸道。
龙腾的脸蛋恐怕就没有被人捏过,夏温琪绝对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不但敢捏他的脸蛋,还敢肆意的蹂躏着。
这要是换作其他人,恐怕早就死了几百遍了,不,你要是换作其他人,不但自己早已死了几百遍,恐怕还会连累家人。
龙腾测是被她那一幅悍妇的样子逗笑了,宠溺的揉了揉她的长发,柔而不腻的口吻道:“宝贝,我只是想让你起来喝点粥再睡,可不管我怎么叫你,你都不肯起床。无奈之下、别无办法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就像是雷打不动的样子,龙腾甚至怀疑他今天要是,把她从这里抱走再换个地方去,她在睡眠时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换地方了。
夏温琪听了之后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捏着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不松手了,力道又加重了紧许多道:“无奈之下、别无办法吗?这可不是你挠我脖子的理由。”
无奈之下别无办法吗?这可不是挠她脖子的理由,若真想叫醒她有千万种方式,干嘛非要挠她的脖子吗?
不知道她的脖子最怕痒的吗?
夏温琪嘴角弯弯像是个弯弯的月牙道:“说,你居心何测吗?”
夏温琪此刻严重的怀疑,龙腾绝对是故意挠她脖子的,要不然为何偏偏要用,这种她最怕的方式来叫醒她吗?
夏温琪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的就是痒痒,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是非常的敏感的,任人轻轻一碰就会笑出声来。
龙腾宠溺的口吻道:“宝贝,我哪有什么居心呀!我就是看你昨天一天只吃了一顿饭,今天早上,我明明听到你肚子在咕咕叫,可你就是不肯起床。我挠你脚心你一脚把我踢开,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挠你的脖子。”
天地良心呀!他做这么多都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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