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运动服,略显宽松,袖口挽着,盯着汤问:“你煮的?”
她瞥他:“干嘛,怕我下春药?”
“”
他把一碗喝光,额上见了汗。
把碗收了,很快她又回来,把暖宝宝热水袋什么的一股脑塞给他,环顾狭小的车厢,还是觉得不妥,他个子高,窝在这一晚肯定不舒服。于是说:“要不你去附近随便找个旅店住一晚。”
他摇头:“留你们两个女的在这里我不放心。”
她一笑:“那辛苦骆队长为我们守夜了。”
该示弱的时候,她懂。
外头雷声很大,轰隆隆的,雨点砸在车顶车窗上噼里啪啦的响。
都十二月了,还有这么大的雨,也是稀罕。
倪荫托着下巴看外头的雨,“不用加班,不用想案子,什么也不干,就这么静静待在这的感觉,还不赖。”
旁边的男人轻笑声,手掌轻拍她的脑袋:“一晚,你也就倦了。”
她扭头瞥他,煞风景他绝对是把好手。
他没说错,她确实是那种闲不下来的人,不忙不碌,她就找不到存在感了。
手机屏幕亮了,有信息进来,他拿起来看,她就安静坐一边。
突然伸手去触他下巴上的胡茬,挺扎手。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戳,骆逸南放下手机,扭头看她。
她戳得过瘾,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捏住她的手腕,“别在这里胡闹。”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倪荫突然凑过去,手指又顺着他的下巴滑过喉结,然后往下继续探:“怕我在车里把你给震了?”
骆逸南瞅瞅她,捉住她的手腕,“别再闹了。”
这样的雷雨天,孤男寡女,共处于幽室,焉有不擦枪走火的道理?可他不再是当年那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做任何事之前都得想着“交待”二字。
雨天无聊,又或者逗他上瘾,她身子挨了挨,又近了些,“真的不想?”
他的喉结明显滑动下,眼神变得幽暗,像深渊,像要一口把她吞噬,“想。”他说。
她嫣然一笑,得到他的回答,莫名地成就感。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倪荫也有这么虚荣的一面!
“得了,你休息吧,我回屋了。”
心满意足了,她就要走,蓦地被拽回去,身子重心不稳,跌到他胸口上,撞得她脸疼。
骆逸南反身住她,抓住她的双手,挑眉问:“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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