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爷接到骆逸南的电话时并不意外,爽快地扔给他一个地址,让他自己过来。
某歌城,生意寡淡。
当骆逸南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微微吃一惊,好好一张脸,半边缠着纱布,脸上还有淤青,走路也不太利落,看来腿脚也受了伤。
“哟,这是怎么搞的?”
骆逸南捏着拳头,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拓爷应该更清楚吧。”
拓爷眼珠一转,笑了:“小兄弟,这次是我欠了你一个人情。说吧,你想我怎么还?”
不用说,肯定是蔫老四那帮人找他寻仇了。
“我要报仇。”
拓爷倒茶的动作滞了滞,抬头看看他,放下茶壶,一笑:“就凭你?你知道蔫老四是什么人吗?”
骆逸南勾起嘴角,“我管他是谁!”
拓爷眯起眼睛,随即大笑。
接着,他问:“小兄弟,你叫什么?”
“林斐。”
“你愿意跟着我吗?”
骆逸南没回答,眼神里有嫌弃。站在拓爷旁边的铲青半边头的年轻男人黑了脸,上前一步:“别给脸不要脸”
“黑子。”拓爷轻哼一声,黑子便退到一边,两眼却瞪着骆逸南。
“小兄弟,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看在咱俩有缘的份上,你想找蔫老四报仇,我就给你行个方便。”
明明是借刀杀人,他却说得冠冕堂皇,骆逸南不动声色,眼神冷漠地看他。
黑子拿来纸笔,他写下时间地点,再递给骆逸南:“成与不成,就看你的本事了。”
骆逸南接过扫一眼,然后揣怀里,二话不说就离开了。
黑子收回视线,附在拓爷耳边,“拓爷,他行吗?”
拓爷斜眼看他,冷声:“他打起架来的狠劲儿不输你。”
黑子不服气,可拓爷上次在火锅城遇袭一事,却是他的疏忽,纵然不满也得忍气吞声。临了,他说:“我去查查这小子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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蔫老四出事了。
医院内外都是警察,根本混不进去。
黑子坐在车里,手底下一个叫乌鸦的进来说:“黑哥,打听到了那老小子被捅了十几刀,可刀刀都避开要害!”
黑子皱眉:“这么说,他没死?”
乌鸦回:“没死,不过也好不到哪去。警察逮到这次机会还能放过那老小子?”
黑子眯起眼睛狐疑道:“蔫老四身边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找到他是早晚的事,他这算是招惹了黑白两道。”
“想在拓爷面前露脸呗!”
黑子摇头:“拓爷留他的时候,他拒绝了。”
乌鸦两只小眼睛一瞪:“人家这才叫聪明呢!先递个投名状来个一鸣惊人,拓爷自然对他刮目相看,以后也好混。”
黑子没说话,过一会又问:“我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哦,这小子在他师傅的俱乐部里当兼职教练,管吃管住哦对了,林斐两年前因为伤人蹲过半年。”乌鸦把他查到的信息都汇报给了黑子。
黑子挑下眉:“接着查。”
乌鸦不解:“黑哥,你对他好像特别上心啊。”
黑子冷笑:“他怎么就那么巧救下拓爷?谁知道这是不是他跟蔫老四下的套?”
乌鸦恍然大悟:“黑哥你放心,我会查到他祖宗三代,祖坟也得一块刨了!”
某健身俱乐部。
刚结束一堂课,骆逸南从里面出来,脸上绷带拆了,贴了块大纱布,盖住半张脸。
他来到附近面馆吃了碗拉面,然后又回俱乐部。
不多时,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走了进去,“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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