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春天和秦川背上包裹,走在山路上,周围密实的林木,本身就给人一种压抑感,贾春天又想到了他和程刚的那晚探险
“感觉怎么样?这边虽然看着挺危险,其实也没有什么难度,只是两天时间一瓶水太少。”秦川不无遗感道。
“是的,要不然怎么叫训练,总有点难题得由你去攻克。”
“呵呵,你倒是有主见了不少。”
贾春天站住看着秦川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你是谁?”
秦川:“”
“你该知道的时候会知道的。”秦川头也不回的说道。
贾春天没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默默无言的走了一段,路已经看不见了,只能随着地图寻找,人自行踩出一条路,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看见其他人。
这边的山不太高,两人循着标记慢慢的走,时不时看一下两旁的树木,只是里面的能见度有限。
秦川停住脚步看向前方,有点不确定的再看看地图,明明是要走的路,却变成了一座悬崖,何况他们已经走了一个早上,按说这个山也走了大半。可是这还是山头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贾春天奇怪的问前面的秦川。
“我们走到死胡同了。”
贾春天走上前来,看着面前的悬崖,面无表情。
“我们遇到鬼打墙了。”自从自己可以看见鬼后,释友善给了他几本书,他也知道了很多常人无法知道的东西。
“呵,能从你嘴里这样冷静的听到这几个字我很欣慰。”秦川咧着嘴说着冷笑话,仿佛是是一个父亲对着儿子说,你做的很好,加油一样,戳不中人的笑点。
贾春天还是面无表情,看着前方,出声道:“我知道你在这里,可以出来见见吗?”
秦川:“”他很不想说,这样和鬼说话的只有一个吗?
树叶无风自动,沙沙的响,好像是人在哭泣,可是主角却没有出来的意思。
贾春天深吸气,坐到悬崖边,看着前方,唯一空旷的地方,有风吹过,太阳通过树稍折射而下,缤纷彩色,洒落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贾春天也没有生气,没有歇斯底里,很是安详,很是享受。这是他这段时间找到的乐趣。
“呜呜呜”的风声又起,徐徐影像投射在贾春天的身边,女孩歪着头,慢慢变得硬实。
“我们又见面了。”女孩冲着贾春天打招呼。贾春天也不意外。只是觉得这样变男变女有些违和。
“你好。方言?”
“嗯哼,我叫一澜。”
“我叫贾春天。”
秦川:“”他像傻瓜一样看着两个人聊天,聊的很投入,似乎没人可以打破两人,不,一人一鬼之间粉色的涟漪。
“为什么是我?”
贾春天有点奇怪,为什么不找别人却找的是他呢?
女孩看着贾春天,脸慢慢的在腐烂,身上的衣服慢慢变得破旧不堪,眼里有着血红一闪而过。
脸上皮肤外翻,手骨弯曲,胸部嵌入了一个石块,正好在心脏位置。
“吼”的一声,女孩伸出只剩下骨头的手,细细摸索着贾春天英俊的脸颊,仿佛在爱抚自己的爱人。细细的,温柔的。
“记得我的那首诗吗?”
贾春天看着这具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女人,面无表情。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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